刚才,青木一彦质问中川礼三为何不及时上报的时候,中川礼三脑海中浮现出,他正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穿着和服女子亲热的画面。
看头饰,应该是为人妇了。十有八九,中川礼三昨晚是出去偷腥了,才导致汇报延误的。
不过,连续用了两次读心术,徐浥尘的头又开始剧痛起来,神情开始恍惚起来。
听了青木一彦的问话,徐浥尘忍着剧痛说道:
“青木中佐,我觉得,地下党选择下半夜进到徐咏病房,说明他们提前已经知道,徐咏病房里,下半夜并没有人看守。
只要查到谁知道这个消息,即便这个人不是地下党,也一定和地下党有关系。”
“那还等什么?
中川队长,你先在立刻排查,五楼的宪兵一个一个排查,查问一下究竟是谁,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的,又是泄露给谁的。
后天军事会议上,我要听到调查结果。”说着,青木一彦站起身来,一脸怒气地走出会议室。
见青木一彦离开,徐浥尘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对身边的青木玲子说道:“青木督察,我头疼受不了了。”
青木玲子见徐浥尘脸色苍白,虚汗不停地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说道:“徐队长,这里治疗不方便,咱们回特战队我在为你医治吧。”
“回特战队太久,我实在受不了。不行,你带我去慕安安那里,让她给我治。”
“行,我先在就带你去。”
听到徐浥尘要去慕安安那里医治,青木玲子打心眼里不愿意。
不过见徐浥尘疼得难受的样子,青木玲子心下一软,还是答应和他一起去慕安安那了。
中川礼三听到徐浥尘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