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睁开眼睛,她问道:什么事情。
夫人,稻香轩的四爷,四奶奶来了。一道来的还有被绑着的绿珠。魏嬷嬷一进屋,她凑到侯夫人的近处,她小心的禀着话。
绿珠,谁啊。这一个名字听进侯夫人的耳朵里,那是听一个寂寞。
绿珠这一等稻香轩的大丫鬟,侯夫人都是没记着名字的人。这时候魏嬷嬷再一提绿珠的身份,她说道:绿珠的爹,是您京郊庄子上的小管事。绿珠的娘,是您当年陪嫁的二等丫鬟。
侯夫人魏氏听懂魏嬷嬷的话。
绿珠就是她塞到稻香轩,那给庶子做通房备胎中的一个。
侯夫人魏氏往庶子的房中没少塞人,不是每一个都有本事爬床成功。没成功的备胎,侯夫人哪会去记住人名。
哦,人呢,这会子在哪。侯夫人问一句。
奴婢请四爷,四奶奶到花厅候着您。魏嬷嬷赶紧的回一句。
走吧,去花厅瞧瞧,又是上演着什么大戏。侯夫人魏氏挺淡然,她是起身,她是施施然的领着仆人往庆晖堂的花厅去。
晴三奶奶贾氏跟一个背景板一样的立在旁边。在侯夫人离开后,她自然随着一道往花厅去。
晴三奶奶贾氏有一点好奇,稻香轩的四弟和四弟妹准备上演一出什么戏码。她心头嘀咕着,如果给嫡母魏氏添一些堵就更好。
庆晖堂,花厅中。
侯夫人魏氏一到,杜绵绵和朱弘光就是赶紧的行礼问安。
儿子给母亲请安。
儿媳给母亲请安。
朱弘光、杜绵绵都是庶子庶媳的身份,在侯夫人跟前自然是礼数周到,不敢慢待半分。
起来吧,你们都坐。侯夫人摆摆手,她倒是淡定自然回一句。
谢母亲。朱弘光、杜绵绵谢过话后,她二人方是起身。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侯夫人魏氏指着下面跪着,还是被绑一个结实的绿珠,她是问一回话。
这般时辰,本不应该打扰母亲歇息。朱弘光起身,他是赶紧的施一礼,才是歉意的说道:奈何稻香轩里出着一个心思坏掉的奴婢。
绿珠是母亲拔去的下人,儿子不敢自专,但请母亲给儿子和儿媳做一回主。朱弘光伸手一指绿珠。
杜绵绵起身,她是拿出袖中的帕子,她是擦一擦眼角。杜绵绵说道:儿媳的月事来迟。绿珠作为儿媳身边得用的大丫鬟。她是知道儿媳八成怀孕的消息。偏偏这一个丫鬟的心思坏掉,她给儿媳提食盒时,还是提着甲鱼汤。这甲鱼汤有堕胎的效果。
求母亲做主,这等心思坏掉的丫鬟,她不光是谋害儿媳,还是谋害四爷的子嗣。杜绵绵是嘤嘤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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