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你大侄儿殁了,你这做弟弟要多体谅兄长。你在京都也得多为你大哥分忧才是。乾元帝提一回话。
父皇教训的是,是儿子没做好弟弟的本份。秦王恭敬的答一回话。乾元帝是瞧着儿子,他是瞧了许久。
楧儿,谋害咱家大孙儿的两个东宫恶妇,一人死,债不消。咱会传旨,北边一旦战事平息,梁氏一族咱都不会放过。至于另一个人,咱已经让暗卫司去提审,看看后头还有没有什么幕后凶手。乾元帝在这等时候用得一个父皇的口吻说话。
太子司马楧说道:儿子无能,东宫之事要父皇一查再查。
既然楧儿你知错,往后就改一改你的心善毛病。乾元帝走到长子的跟前,他伸手拍一拍对方的肩膀。
父皇,那一个小奉仪只是一个被利用之人。父皇司马楧这时候想求情一回。
乾元帝说道:咱刚说楧儿你太心善,您怎么还又犯旧毛病。去,你先回东宫。咱不想见到你。
太子司马楧来一趟泰和宫,如此就被乾元帝又赶走。
在太子离开后,乾元帝打发侍候的宫人们也退下。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旷的大殿中似乎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
松儿,你有没有一些话想对咱讲。乾元帝问道。
秦王司马松马上跪下来,他说道:父皇,儿子无能,儿子在秦藩这些年没做好一个塞王应该尽的本份。此回秦藩被蛔蛔族这等胡人蛮子攻陷,是儿子对下面管教无力。
秦王司马松马上的认错,他是认的一个干净利落。
秦藩失陷,你有罪。东宫你大侄儿殁了,你就没什么对咱讲的?乾元帝再问一话。
秦王司马松听着父皇这般问,他抬头,他是满脸疑惑的神情。他说道:儿子无能,儿子一直害怕秦藩失陷一事被父皇责罚。大侄儿殁了,儿子都没有进宫来宽慰大哥一回。更没能来宽慰父皇一回。
大哥失子,父皇失去孙儿,儿子秦王司马松说着话时,他是满脸的懊悔模样。他一直在承认,他做得不够好。
这些你做何解释。乾元帝这时候很生气,他把暗卫司的汇报奏章一下子拿起来,又是摔到跪殿中的次子跟前。
秦王司马松抬眼瞧一回父皇,然后他又是低头赶紧的捡着奏章。
等着一一看完后,秦王司马松是一边叩头,一边说道:父皇,您相信儿子,儿子怎么会暗害大侄儿。儿子这般做有什么好处?儿子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