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弘光,司徒氏一族比不得侯府,比不得勋贵人家的富贵。真是做司徒氏的孙儿,你真舍得侯府的富贵?司徒老太爷似乎不经心的提着话。可这话就是寻问真意了。
侯府的富贵是二哥的,未来是二哥的子嗣所有。我一个庶子,我跟侯府的富贵哪有多少干系。朱弘光也是提着话,提的很实际。他认得清楚自己是庶脉,这是不敢攀附侯府的嫡脉。
听过朱弘光的话,司徒老太爷下子沉默起来。他也听懂朱弘光似乎是真有意,这貌似不介意给司徒氏当孙儿,当承嗣孙。
你真乐意当司徒氏我这一脉的承嗣孙?这一回司徒老太爷的神色非常的严肃。屋中没有听到这二人对话的仆人。旁的侍候人,这时候都不在。都给打发着去照顾外面玩耍的两个小儿。
乐意。我还愿意给京都的祖母去信,给祖母求一求舅祖父的请求。想是侯府儿孙多,也不介意少了我这一个传香火的人。朱弘光说的淡然。
好,我也给京都的二位姐姐写去书信。司徒老太爷一拍大腿,他觉得今个儿天气好,他都被惊天大的馅饼给砸中。
舅祖父,您不急着给京都写信。我觉得有一话,我得提前与您提一提。免得您误会一些事情。朱弘光赶紧开口,他总得把话讲全乎。
你讲,你讲,我仔细都听着。司徒老太爷是高兴的回话。
舅祖父,我愿意过继回司徒氏,那是我和妻子都是有一位司徒氏出身的祖母,她们二位长辈是舅祖父的嫡亲姐妹。论着亲疏远近,我这一房与舅祖父是真的血脉相连。朱弘光先打感情牌。
是啊,论起来是你这一房与我的血脉最近。司徒老太爷听着朱弘光的话,他觉得这等方面有道理。除着不是一个姓氏,这论血脉是最近。
如果能改姓回司徒氏,那就是更近了。老太爷觉得去见地下的老祖宗们,他也有说法。
可我是为着尽一份孝顺之心。非是为着司徒氏一族的钱财。若我回司徒氏做承嗣孙,舅祖父,我觉得您这一脉的产业与钱财,不若全是献给朝廷。如此也可以堵住司徒氏一族其它人的口舌事非。朱弘光提一个建议。
那哪成,那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家业。我献给朝廷,我不成了败家子。司徒老太爷赶紧的摇头。善财难舍啊。
若是舅祖父这一脉的全部家业与钱财不能献给朝廷。我便不能过继回司徒氏一族,更无缘做舅祖父的承嗣孙。朱弘光是感慨一回,他表明自己的立场。
还望舅祖父原谅。我这般建议,全是为着忠勇侯府着想,总不能让天下悠悠之口坏掉朱氏一族的清誉。不能让人说朱氏一族贪图外祖一系的家财。朱弘光把寻的理由也是解释一回。
明明朱氏一族的一派善意可表日月,如何都不能受这等污名。这等污名不光害忠勇侯府,更会害我的子孙。朱弘光说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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