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哪一个势力可以阻止着乾元帝来做决断。这便是开国帝王的权威所在。他一言,顶过所有的朝臣。
朝廷圣旨下来。
在册封皇太孙的大典时,自然是诸王都不可以少一人。这些就藩的王爷,在京都的王爷,还有没被册封的皇子皇孙。他们也是天下臣民的一部分。
这自然要在皇太孙的册封大典上,那向着储君行二拜六叩的大礼。
于是在京都的秦王,那不必回秦藩。
在北疆的诸位藩王就要回京都,来参加立储大典。
京都,秦王府。
秦王司马松在知道圣旨的消息后,他一天一夜没吃没睡。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不见任何一人。
秦王司马松做过许多的努力,他下头的人脉全是发动起来。他想做一些事情来,让他的父皇看一看,他也不是一个废材。以前是没机会,真给机会他也是可以灿烂起来。
偏偏他做的一些事情,他的父皇都是忽略过去。
倒是眷儿的死,秦王得着乾元帝的口喻,只是淡淡的一回训斥。打那后,乾元帝再没有召过秦王进宫。
秦王司马松在儿子司马眷殁了后,他已经心头隐隐有预感。他只是不甘心,他想搏一回。奈何人拼不过命。
大哥,大哥,没想到最后还是你的儿子赢了。本王的侄子要做储君。司马松呢喃自语,他叹息一回,他说道:父皇,你待你的儿子何其的薄凉。如何待大哥就不同。难道就因为他比着儿早出生吗?
出生的时间,就是晚了一步,就要一辈子落于后面。司马松当然不甘心。
可事情就是如此。因为他是二皇子,他打小被压在太子大哥的后头。长宁郡王当年会算计于他,他的父皇结果默认了。
这里头父皇真不懂吗?
父皇只是为着太子大哥在铺路。如今呢?父皇宁可立侄儿司马瞻,也不愿意册立儿子为储君。
我无能,我被长宁郡王算计,到如今已经无法翻身。司马松自己检讨着自己是无前路。他的目光又是望着皇宫的方向。他说道:那五弟、六弟呢,他们也是嫡出的皇子。如何就要输给黄口小儿。父皇,我都想替五弟、六弟问一回,他们输在哪儿啊。
话到此,司马松是捂着脸,他是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只是他的笑声里多有一些的嘶哑,听着更像是败者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