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还是。”
张文文含糊地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只是去见一个中间人。”
“中间人?”
听张文文这么一说,沐春愈发觉得他正在卷入一些不那么合法的事情中。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医生有时候离不合法是那么近。
“是的,我回来和你说。”
张文文挂了电话,沐春重新小跑起来,向着花园桥医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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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峰用了两天时间搞定了所有身份相关的证明,隐藏了一切最后能找到他的资金来源,设下重重迷障保证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现在深处何处。
泰国,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深夜最后一个航班,十一点五十九分降落在机场跑道上。
身材修长,长相甜美的空姐推着姜峰的轮椅经过贵宾通道,和姜峰预先计划的一样,不会有其他人同时出现在通道内。
“很奇怪啊,这次头等舱竟然只有你以为客人登机了。”
空姐用英语温婉地和姜峰说着话。
姜峰带着深蓝色口罩,墨镜,还有帽子,一点也看不到他的脸。
“等会到前面需要您把口罩和眼睛暂时取下来哦。”
空姐亲切地提醒着。
这也是姜峰最烦恼的一个地方,他可以操作虚拟乘客,让这次航班的头等舱没有其他人打扰他,但是出机场的时候,还是必须要摘下口罩。
比姜峰更紧张的是接机口等候的布朗医生和张文文。
张文文也戴着口罩,布朗医生倒是坦然,因为他已经从斯坦福医学中心离职,专门在东南呀这边照看病人。
张文文经过老师引荐才认识布朗医生,这个医生所从事的工作让张文文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手术?
哈佛的神经学教授刘易斯告诉张文文,他获得终身教职后遇到的第一位病人就是biid患者,刘易斯说:“他用低沉和悲伤的语气告诉我,‘我的身体只有上半部分,下半部分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