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听了你的建议,在社区开设孕期辅导课程和产后抑郁课程我觉得还是很有意义的,所以以后还是要多和沐春医生聊聊天,很有增益啊。“
“哪里哪里,我只是稍稍提了一下,这些事情江洪医生也是费了很多精力在做的,这样的课程从一个个小的社区点逐渐推广普及到更多新妈妈之后,也算是件好事,毕竟产后抑郁随着二胎家庭越来越多发病率也会越来越高,复杂性也不会比以前小。“
聊完产后抑郁的事,沐春又向江洪确定了关于赵敏的几件事:
第一件事,赵敏是不是一个人来的医院,江洪表示的确没有看见其他人,这一点护士那边也可以去确认一下。
第二件事,赵敏来医院不是来做孕期检查的那她来医院是做什么呢?
关于这件事江洪就不清楚了,她开玩笑说,当然不是来做孕检也不是来做流产的,可能是路过医院或者就是来开一些普通的家庭常用药。
第三件事,赵敏突然说自己要流产的时候是不是另一位18岁的女孩正好大出血的时候。
江洪原本只是告诉沐春,赵敏出状况的时候她正好在走廊上遇到18岁女孩突然肚子疼蹲在地上,江洪觉得女孩的情况可能突然加重,一看女孩脸色惨白手脚冰凉,立刻找护工帮忙送到急诊室,果不其然,女孩出血量逐步加大,腹痛也越来越严重。
江洪说当时全部注意力都在这个病人身上,没有发现赵敏什么时候出现在急诊室附近的,但是当然因为情况紧急,很多人跑来帮忙,如果当时赵敏在楼道或者门诊大厅的话应该都会看见当时发生了什么。
沐春把江洪的话一一记下,随后回到五楼门诊室里。
时间已到中午,挂号系统一如平日般安静,好像系统卡住或者突然断网了一样。
“是不是在想应该让赵敏挂一个身心科的号?”刘田田一边翻着冰箱一边问道。
沐春伸了个懒腰躺到椅子上抱怨道:“刘护士给我找麻烦,还不帮我补挂号单,我真的是有苦难言。”
“算了吧,不知道谁当时急的病人都顾不上了,口口声声说什么赵敏是自己的病人,她在花园桥医院出了状况当然是不能不管的,现在好了还盯着我给你补挂号单,不就是1块钱嘛,沐春医生你不会真的一块钱也要斤斤计较吧。”刘田田知道沐春是在开玩笑,她就是想把玩笑继续开下去。
因为赵敏和那位18岁女孩的事情都太恐怖了,楚思思刚听刘田田说起上午发生的两件事,听完也是难受不已,“怎么会正好一起发生呢?”楚思思靠在钢琴前寻思道。
“好问题。”沐春突然赞扬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