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把他们自己关在了柴房里面。
薛域:
你这个蠢货!阿甲和阿乙面面相觑,忍不住低声对骂道,你关反了!
哦,哦哦哦。两个小厮赶紧又稳住情绪,悄没声地把门小心抠开一条缝,等到空隙可容人通过时,赶紧夺路跑了出去,轻手轻脚地阖上。
啊,啊啊啊啊啊!
须臾之间、院落外,爆出两个男人压制已久的尖叫。
薛域扭头只略微瞥了眼,就飞起一脚把饭碗踢翻。
呸,傻子才吃这些猪食!
他握住匕首的刀柄,慢慢地从袖子中挑出一直血淋淋的灰毛兔子,又随手捡过来些碎柴火,准备烤着吃。
兔子被他拿匕首直接刺穿要害,死得很残忍。
可吃起来的时候,也确实很馋人。
薛域大口撕咬着兔腿上的肉时,同样在咀嚼刚刚那俩傻子小厮的话。
虽说薛域从小被亲娘虐待着长大,但庆幸没有被打傻,要他相信这个渣爹能憋出来什么好心思,简直是把他的脑子按在地上摩擦。
老东西想使什么坏都没关系,他已经用这把匕首击毙过麻雀,捅死过兔子,相信再假以时日苦练后,再杀个人也是一样的。
本身也不过是虚假父子情,谁把谁当真呢?
薛域慢慢吃到最后,觉得焦糊了的兔肉有些苦。
苦?
他下意识地四处看了看,视线定格在被放置于小花伞旁边的糖袋子上,然后迅速移开。
才不想吃呢。
可没过多久,又不争气地移了回来。
他、他他他刚刚就不过偶尔看见里头有颗白白的糖果,想尝尝是什么味道而已啦!
其其实想想那个小丫头片子,也挺可爱的。
直到后来,薛域也始终坚定地认为、自己当初夸齐笙并非出于真心,只不过是吃人家嘴短而已。
齐笙因为不小心踩死了二哥刚买了十八个时辰,已经培养出深厚感情的蛐蛐,决定主动承担起责任,带他去东市新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