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
不,不不不,哥哥你又忘了,这是永平侯!哪里有什么面首?齐笙急匆匆捂住齐景南的嘴,又抽空扭头瞅瞅面色阴沉的薛域,那什么,永平侯,你别见怪,我二哥他
无碍,齐乡君,既如此、我先回府去了。薛域极力压制,并没表现出任何不适,乡君也受累了,我们、下次见。
薛域春光灿烂的那张笑脸一直保持住踏进侯府的门槛,就又急速地垮了下来,想起来没寻的仇,咬咬牙说道:阿虎,你过来。
哎,哎。阿虎显然嗑侯爷和准侯夫人上了头,乐得直颠颠,您有什么吩咐?
薛域嫌恶地脱下沾了血迹的大氅、随手扔到火盆里,眼睁睁看它被烧掉,嘴里含了一颗糖、语气冷冽道:去吩咐几个可靠的人,别庄的大夫人,做干净点儿,别留痕迹。
阿虎:是。
好家伙,扭头便翻脸杀人这种事儿,果然还得看他们侯爷。
自以为能被齐笙选中、豢养进国公府里当卧底的五个男人望穿秋水、等了又等,却压根没有等来再这丫头意欲挑选面首的动静。
汝娘的,什么情况?红衣男子眼瞅着另一边的五个姑娘已分好目标、准备逐个击中,生怕自己到手的功劳被抢走,彻底要崩不住,急得来回转圈道,难不成这臭丫头想养面首只是说着玩,故意耍我们的?
故意耍我们可能没有。跟踪观察了齐笙很久,对她已有了解的老五颤颤伸了伸手,用心解释,说着玩倒极有可能是真的。
毕竟在他用以记事的小本本上曾写过,这位姑奶□□天还说要连吃三天的臭豆腐,第二日又转成了八宝斋的桃花酥。
晌午明明才说逛累了回去歇一天,结果下午又晃晃荡荡地出来了。
她就自己随便说出口的话,兴许连自己都没当回事儿,才不会往脑子里记。
可恶,这臭丫头,竟敢说话不算数!五个男人满腹哀怨,异口同声、恨得直捶桌角,用话把我们五人诓骗至此,又不要了,实在可恶至极!
就这慷慨正义的架势,不知道的肯定得以为齐笙这人风流成性,挨个把他们给始乱终弃了。
不行,这样不可,我们五人被千挑万选出来,如此跋山涉水地到了京城,绝不能无功而返,回去给他们看笑话!。红衣男人带头振臂一呼,想要苍天知道他们不认输,老五,你跟踪了她这么多时日,想是已把她的脾气都摸个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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