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的脸刷一下就变得红透起来了,被气的。
什么玩意儿这是?他有病吧?齐笙边捂着肚子边吼,贝齿通过叫骂一下下地透过翻动的粉唇露出来,连精神头都似乎比方才好上许多了,来癸水他送月事带,他是不是得以为自己挺贴心的?
幸好没让爹娘跟哥哥们看见,否则单凭他个堂堂大男人,给未出阁的姑娘家送月事带这一条,就非得不容他分说、被当成个死变.态流氓不可。
小小姐。哈哈目睹着齐笙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属实是不太好看,极为小心地提醒道,里头好像还夹有一张字条,您要不要看看?
她只能帮到这儿了,求求永平侯、既然不会干人事、快多说两句人话吧!
不算了哈哈,还是拿来给我吧。齐笙嘟嘟囔囔地拿在手里展开,就念在他大冷天还跑过来送得份儿上,看他能说出什么花
薛域的纸条上是这么写的:
[小笙笙:
我掐指一算、记着你今日该来癸水了,肚子还痛不痛了?这是我找京中最好的绣娘专门缝制的月事带,惊不惊喜?是不是很贴心?]
齐笙:
[我知你难受,但没我在身边相陪,还是要乖。切莫太想念我,尽管我对你的思念浓烈。
千万记得保重身子,你先躺好歇着别动,委屈点让哼哼哈哈伺候你,等咱们成了亲之后,我必会亲自帮你换月事带]
神他娘的让他亲自换月事带?婚事还没定呢,要不要脸?
齐笙原本的脸色还不过白里透红,把纸条看至一半后直接红里透黑,将这玩意团成球后使劲朝门外扔过去,嘴角抽搐道:让这个傻子滚!马上滚!
小小姐您先顺顺气,别太动怒,奴奴婢发现这锦盒下还有个夹层,您要不要看看?哈哈这回只先眯着眼睛透过缝隙偷偷瞥视之后,确认没再有雷可踩,才敢给齐笙拉开,您看,是两双绣鞋,流光锦做的,价比黄金,鞋面能泛着粼粼波光,上头还缀了许些大大小小的东珠,小姐您要不要看一眼,精巧已极,永平侯用心了。
呵。齐笙咬咬牙,淡然从上头扫过,对绣鞋的稀罕一点都干不过她此时充斥在脑子里的疑惑,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多大脚的?
那回在他卧房里被他给抱在怀里时,还是马车上让他给按倒亲亲时?
这两件事齐笙都没敢对任何人说起,她怕薛域会保不住、让爹娘和哥哥们给合力砍死。
她跟薛域一切偷偷摸摸的进展,都让齐笙觉得自己好像个瞒着家长早恋的叛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