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笙笙我我会很轻很轻的。薛域把手悄悄伸向齐笙的中衣系带,细吻着她的同时,只在转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下了红到发亮的亵衣亵裤。
薛域偷偷瞥了瞥此时齐笙因剧烈喘息而大幅起伏的胸口,暗暗思忖道,果然上次隔着冬衣摸到时就觉得有点小,如今只剩这一层布料,还真是小。
但薛域并没敢摆在明面上说,生怕一言不合就会挨踹,在齐笙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没法反抗之际,脱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
那是薛域这辈子所能见到的最美的风景。
入目就是一望无垠、晶亮纯净到毫无瑕疵的大片雪地,白茫茫地热烈盛放着,眼前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只在同样被雪覆盖的小山包上,看见两株各自伶仃、开到极致的红梅,在风中微微颤动着,诱人采撷。
约过小山头,再往前走过去后,便见得一片难得未被雪全部掩盖住的沼泽,在这样深秋渐冷的季节里,竟还保留着奇异的温热,叫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倏忽犹如雪崩,整块地面连同小山和沼泽都跟着动了动。
永平侯府的后院里,蛰居着一条养了许多年的虫虫。
它在今日如同受到了什么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般,鬼使神差地在此处没有没有一朵花开过的草丛里前行。
它慢慢而坚持地蠕动,没有四肢、只能一点一又一点着往前探寻,终于发见了那朵花,那朵只在今晚才悄然出现,但绚烂到把整个暗夜都点染得绮艳绝伦的花。
虫虫被登时吸引,诧异又惊喜地睁大眼睛,开始更加卖力地往那朵花的方向爬。
它凑到最近处,但见这朵含苞欲放,呈现出浅淡的粉色,暗香悠悠,且像是新被悉心浇灌过,整朵都还浸透着湿润的水露。
虫虫被花香迷得眼晕心醉,兴奋到晃了晃脑袋,开始迫切地想去看看,便透过初放的花苞小口,慢吞吞地往里钻。
香气馥郁的花瓣重重又层层,被虫虫扒拉得带着水露抖了抖。
齐笙连动一动都没有了半点力气,只能深醉似的平躺着,发出渐而紊乱的呼吸。
笙笙薛域再度亲向她唇边,眼睛扫过她颈上的吻痕点点,你还好吗?
嗯齐笙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轻轻颔首回应,身上出了许多薄汗,犹如一枝独放、无所依靠的娇花,只能抱紧薛域,把头往他怀里埋。
好。薛域把她搂得紧了紧,嗓子有些发干,那我继续了。
虫虫先是把头探进了花苞里,月华流转,微风徐来,花瓣彼此摩挲着在重重打颤。
笙笙。他的语气轻柔得要命,如同只不会咬人的奶狗,娘子,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