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跟哈哈当然还是没敢出声,老老实实地低头在给齐笙认真脱亵裤,擦洗身子和系月事带,只不过一想到前头还有个大男人在仔细看着这一切,怎么都感到别扭。
冷冷静,他是小姐的正经夫君,这么做似乎也没有太大问题。
道理她们都懂,但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骚气?
等到哼哼跟哈哈终于忍着给齐笙都收拾好、退下后,她喝了几口止疼汤、总算也有力气说话,张嘴就开始抱怨:薛域,你是不是虎?你看什么?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你看就算了,凑那么近看我你脸还是很好看的,能不能要一点儿?
我不凑近一点儿,怎么能看明白月事带是怎么系的?薛域满面的无辜又坦然,我不看明白月事带怎么系?以后怎么学着伺候你?
齐笙笙,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咱俩都是拜过天地洞房过的正经夫妻,你那里我给你上药都上过好几次了,哪回洗还不是我给你洗的?看看又怎么了?
齐笙:
有有点头疼,不是很想听。
够了,求求你快你闭上嘴吧。齐笙翻身往被子里头一钻,我好累了,没力气再跟你说话,真的要睡了。
她真怕薛域再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最厚颜无耻的话,会让她真的怀疑不是他太骚,而是自己过分羞臊。
那行,你睡吧。薛域隔一层肚兜,把手慢慢覆上齐笙的小腹,我再给你揉一揉,会更舒服点儿。
翌日卯时,礼部。
全体官员齐聚在议事厅里头,相互对望着摊摊手:怎么?薛尚书今儿又又又没来么?
薛尚书这才上任几天,来的时候都没休沐的日子多,哎。
嗯?诸位都忘了么?袁侍郎环顾一周,作为难得的明白人,他感觉自己很有必要帮薛域解释两句,这不是在肃王府小皇孙的百日宴上,福清郡主险些中毒,受惊病倒了,薛尚书告假在府里陪娘子么?你们都忘了?
啧,要不怎么说,赘婿就是赘婿,占着个官位都无所作为。贾侍郎看不见薛域,非得好好正一正自己头上的纯阳巾,对薛尚书而言,区区个礼部尚书的官位算什么?自然是他娘子更重要,毕竟只要福清郡主好好的,他总能平步青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