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域自打进了侯府大门,背着齐笙就越走越快,等一旦关上房门,理智便更加轰塌成渣渣。
他先是把齐笙给紧紧贴住,嘴唇不停去亲她的柔颈跟锁骨,边解她的衣带时边顺着下颌骨蜿蜒而上,吻她的唇瓣,探进去慢慢搅动,缠出潺潺水声。
你别,先别齐笙细喘着搂他的脖子,半推半就,我身上也还带着汗,能不能先洗洗。
娘子。薛域又勾了勾她的小舌,慢吞吞不舍地退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正有此意。
你等会,我齐笙扯了他两下衣裳,谁知道居然从袖子里掉出来一件红艳艳的小衣,你这是
娘子,你别
走开!齐笙蹲下来仔细看,无论从花色和材质上都似乎很熟悉,这是我的肚兜?
那什么我抱不着你,临走之前就偷了件你的肚兜揣着,娘子,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薛域笑嘻嘻地环住她,不提这个,咱们还是干正事,嗯?
下一刻,齐笙就让薛域给剥光了,从堆衣裳里提出来,被他抱住跨步进了浴桶。
齐笙软软的懒得动弹,坐在浴桶里就等着薛域给她洗,薛域极为卖力,给她洗完后又给自己洗,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捞起来裹住,翻滚到床榻上去。
薛域边吻就边摸她,一处都得亲上好几遍,弥补他这好几天都没触碰到的缺憾,就算这样还嫌不够,热情洋溢地蓄势待发,低声问她:笙笙,你准备好了吗?
先等等一等。齐笙把床边用以照亮的夜明珠拉近了些,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她的眼前视野大亮,右手掌心覆上他胸膛上的刀疤,薛域想给她拿下去;别这样,很丑的。
不丑,是你就不丑。齐笙摇摇头,把他的话从来都当耳边风,而后把唇瓣贴上去,给他亲了亲,连带他身上之前不太明显的大小伤痕,大腿上被他娘亲砍出的刀疤,薛域整个人最隐秘之处,她都抚摸了一个遍,嗯,我这下终于、完完整整地知道你了,薛域。
齐笙微微仰颈,一口亲在薛域的喉结上,素手如同裹挟着脉脉暖流,淌过他瘦骨嶙峋的脊背,惹得他低声又喊了句:笙笙。
巨蟒活动迟缓,拖着笨重的身子一点点缓慢前行,爬过花草丛生的沼泽路,爬进湿气浓重的山谷,在两边覆满柔软褶皱的岩壁上缓慢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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