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公又敬重宠爱她,导致即便她是个妇人,前来为她贺寿的高官大臣们也数不胜数,甚至连肃王和昭王都位列其中。
嘉隆帝尽管驱鬼之事成了,但身子还是没歇好,无法亲自前来。朝臣们都不是傻子,心知陛下或许吃丹药吃得,内里早就坏掉了,可也不敢上书求他册立太子。
毕竟上一个敢这么做的左相,被打了五十臀杖,又罚俸又禁足,听说要不是没跟陛下都说得上话的靖国公做亲家,恐怕连命都不一定能留住。
噫,他们可没这么得脸的亲家,还是怕了怕了。
啧,不对啊,靖国公府,不还有三位公子没成亲吗
齐景南、齐景西和齐景北并不知道,他们仨正和猴一样,被人眼神炽热地围观着。
大臣们盯了好一会儿后,又互相看着彼此,摇了摇头。
哎,一早就听说靖国公府,只有二公子脑子不太好使,怎么他们仔细观察了一阵儿,居然没能分清,到底哪个才是二公子。
诶,难得有个最好的,才貌双全、还中了状元的大公子,可惜让左相给挑走了,你说气不气?
周长渡作为唯一没被废掉的右相嫡子,如今拜薛域所赐、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受了重视,成了家里的门面担当,也受邀来到了宴席上。
只不过他很怀疑,请柬究竟是不是薛域那个贱人发的,因为从他这儿,刚好能看见齐笙和薛域同席,小夫妻一口一个讨厌喂我地打情骂俏,让他感觉心里堵得慌。
昭王心不在焉地喝酒吃菜,默默骂着看薛域能得意多久,还时不时朝门口看。
噫,算算时辰,该是那俩丫鬟跑来国公府外鸣冤,告薛域德行有亏、不贞不洁、□□她们啊。
人呢?人呢?人呢?
昭王殿下。薛域举起金樽、给昭王遥敬一杯酒,礼貌笑问,如此焦急,可是在等人吗?
等也没用了傻帽,你的人已经去了地底下,正等着你呢!
昭王还记得他敢踹自己屁股的仇,对薛域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京郊的茶楼内,男人听着隐隐约约的宴饮声,堵了堵耳朵、还是觉得难受,低头说道:我记得,就快到万寿节了,这一回,好像是三年一度的诸国来贺。
他身边的下属赶忙点头道:对啊,是啊,你说得对!
呵。男人干笑一声,当即变脸,用力踹到他胸口上,你还知道?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干成,让我拿什么跟主上交待?!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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