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爹爹,什么怎怎么样?齐笙慢慢吞吞地眨动眼睛, 好像一头全天下她最无辜的小鹿, 菜菜都挺好吃的。
靖国公:
嗯,就这一个?还有别的吗?
什什么别的啊?齐笙咬咬嘴唇, 吃席吃席, 席不就用来吃的吗?还能有别的什么?
你!唉。靖国公很想反驳两句,但又觉得他宝贝女儿说得不无道理, 你就没听一听,诸国使臣讲给陛下的贺词,还有瞧瞧他们送的什么礼?
除了吃,能不能有点别的?
哈?我听看这些个玩意干什么?齐笙嘟嘟囔囔,理直气也壮,贺词全是那些老一套, 翻来覆去地说,送礼又不是给我送的, 我看那干什么?
对齐笙而言,只有眼前的饭,哦和身边的男人是她的,她管别的干什么?
薛域只能忍到这里, 再也憋不住了:噗。
还笑, 你居然还敢笑?靖国公简直想给他气得跳脚,笙笙嫁给你之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都是让你给带的, 这么, 这么
这么了半天,靖国公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种情形。
大概就是,也被薛域这小瘪犊子染上了,脑子不好使?
爹爹,你到底想说什么嘛,关薛域什么事?齐笙把薛域给护在自己后头,怎么又欺负他?
靖国公:
没法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薛域,你跟我过来一下。靖国公眼瞅着齐笙还探探小脑袋想偷听,猛地就把薛域给拽走,方才席上,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哈?薛域老实本分地低着头,站得笔直,笙笙吃得挺开心。
靖国公: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们俩再说吃的事了!
真好,他的付出果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靖国公:苦酒入喉心作痛。
齐笙眼睁睁看着薛域被靖国公逮走,使劲翘首朝那边望去,结果肩膀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噫!
啧,吓我一跳。齐笙胆颤地抚了抚被吓到的小心肝,是你啊。
珈兰国公主不大会讲中原话,磕磕绊绊地问她:你是从小就、长这么好看的吗?
哈,你这个该让我怎么说?齐笙开怀一笑,抚了抚有些发烫的后颈,一不留神,就显得我这人多骄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