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榆梦正处在和自己的理智与道德缠斗的边缘,可陆旌这一声姐姐叫得低沉又粘腻,硬是给她叫得腿软了几分。若不是知道他醉得厉害,庄榆梦竟真以为他是在诱惑自己,说她是一条即将陷进网里的鱼也不为过。
只是这次要捕她的不是渔网,而是头想吃肉的白鲸。
“只要你听话嗯我就喜欢”
原本条件句的一半重点是在前半句,可陆旌在这个状态下直接忽略了前提条件,只将那短短四个字的结果听进了耳里。
放过嘴里被蹂躏得红润的耳垂,唇角自然弯起带出一抹欣喜的笑意,陆旌又凑到庄榆梦的脸颊边吻了几下,而后用鼻梁鼻尖向下逐一蹭过颈子和锁骨,有意识地想要与她更加亲近。
庄榆梦觉得他这样子倒像极了一只粘人的猫科动物。
“这里很软,也很香”roùzんāΙωù.oгℊ(rouzhaiwu.org)
他顺势手往下扶到女人的腰际,轻缓地将还在半推半就的庄榆梦转了半个身子面向自己。鼻尖和下巴正好对上那一双饱满圆润的胸乳,白嫩轻颤的酥软看上去比之前酒杯里的酒液还要柔滑细腻,一想起自己之前用额隆触碰这一处时的畅快欢愉,陆旌眼里的闪亮在那一刻堪比隐藏在夜空中的星点。
和所有哺乳动物一样,陆旌也对乳房这种奇特的构造有着特殊的偏爱。
拿鼻子蹭了几下,被吊带包裹住的单薄蕾丝内衣便冒了个沿,浅蓝色的背景里点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宛若一片湛蓝海水中被激起的泡沫。
“那个这里真的不行,我们睡觉好不好?”
庄榆梦又羞又急地轻推他的额头。灼热的男性呼吸喷在敏感的胸口,像是在她的皮肤上点了几束细小的火苗,浇不灭的微痒麻意散布在整个胸上,引得最中心的两处嫣红已把内衣顶起了两个圆点,只等被释放出来迎接最大胆的爱抚。
陆旌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将女人搂到自己身前不松手,白净中透着粉红的脸埋进她的胸口间轻蹭,像是不理解如何去接近被裹紧的软玉,只能堵着气将她的衣服蹭个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