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来。你听见报纸被收合折叠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挪开椅子。椅子挪动的声音很轻微,轻微到不可闻的地步。你的眼睛给你的行动带来了很多不便。手脚腕的铁链把你束缚在床上这么巴掌点的地方。他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让铁链自动的收短。然后才会进行例行活动,保持沉默。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你冷静的盘问他。起码你觉得你的气势绝对是足的。
他停下了动作。
你听见他轻笑。这是一种嘲讽。嘲讽你的不自量力。
他一面走,一面轻声道:“晚安,阿澜。”
随后便是门关合的声音。
室内又是寂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