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宿源听见了,只是不可置信。
看谢利否认的反应,似乎是不愿意被他骑在身上的。主角攻的身体,只有主角受能看,谢利可能被他打量得有点久,心里不高兴,冲动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结果刚说出口便后悔。
谢利不情愿的事,宿源就想做了,他不征求谢利的意见,脱鞋来到床上,坐住谢利的后腰。
察觉谢利颤抖了一下,宿源有了找回场子的满足感。
今天中午谢利那些过火的话,他想着还有气。
“我写了。”宿源警告道,“你不准乱动,写错了你负责。”
“嗯。”
谢利的脸红得滴血,埋进被褥。
曾经在粉海,他见过有的人鱼让配偶骑自己,内心轻蔑,他不觉得那是恋人间的互动,只觉得是自甘堕落,沦为坐骑的一种行为,情爱果然不是好东西。如今,他再度有了中午时的反应,战战兢兢掩藏着,既不想惹小少爷生气,又舍不得找借口让小少爷下去。
人鱼后背的皮肤,泛起了好看的粉色。
看谢利饱受屈辱,连骗人的笑都维持不住,只能藏起脸来忍气吞声,宿源心情不错,他能欺压一次主角攻不容易。
他垂下头,在谢利的后背写名字。
一笔落下,谢利的后背划开了细小伤口,点滴血珠渗出来,与笔尖流出的黑色墨水混合。
墨水有减轻疼痛的效用,与血液混合,能让痕迹永久留存。
宿源拿笔的手顿了顿。
写字的触感太真实了,他有陷入幻觉吗?
3S级的精神力,制造以假乱真的幻觉应当不是问题,宿源摒弃心底的些微奇怪感,继续写自己的名字。写到一半,宿源停下笔,忍住轻微的强迫症,开口道:“我忽然想到,后背写名字意义不大,别人都看不见。”
“写在手上?”谢利为他出谋划策。
想到元墨的伤口同样在手上,谢利内心不舒服,更换提议:“不然写在脖子上吧。”
“看你这么顺从,我宽容一点,写在你脖子上。”宿源道,“平时有奴隶项圈挡着,摘下来才能看见。”
从谢利的背上起身,宿源更换位置,摘掉谢利的奴隶项圈,在他侧颈偏后的区域,写下完整的源字。
脖颈是脆弱的要害部位,宿源下笔小心翼翼,脸距离谢利很近。
谢利屏住呼吸,怕过于激烈的心跳声吓到小少爷。
写完后,谢利心满意足摸了摸颈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