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源坚持道:“你就是喜欢许希声。”
白瑾池发狠咬住他的唇瓣。
宿源没感觉到疼,但是不敢动了。
白瑾池稍微心软,牙齿松开,稍微拉低宿源的衣领,在精致瘦削的锁骨留下吻痕。
“我当仆人的第一天,你黄昏回庄园,锁骨带着许希声的吻痕。”
宿源感觉自己的锁骨多灾多难,“这么早的事,你都记得?”
“我也惊讶自己记得。”白瑾池笑了笑,“刚发生的事,我记得更清楚,你嘴唇是怎么肿的?”
宿源不高兴道:“你不是看见了?”
“不清楚具体经过,能不能告诉我?”白瑾池语气温和,像是哄人,“不然,我很想在你唇上实践亲肿的过程。你告诉我,我就能忍住了。”
宿源受到惊吓,立刻老实交代:“人鱼舔的。”
“单纯的舔舐?”
“是,舔了太多遍。”宿源破罐子破摔,心想外面的人离开后,要给白瑾池好看,“还咬了一下,人鱼的牙齿很尖。”
“原来是这样。”
白瑾池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不择手段拉神眷者堕落,在教廷是罪过,神学层面的含义也不好。”
“没关系,我给乖孩子赐福的吻。”
白瑾池落在他额头的吻,确实不带别的意味,是纯粹的祝福,但处在这样的环境,宿源觉得别扭。
“那个诺亚从不出现,以后也和我没关系,我管什么神学。”白瑾池话多,宿源听得心烦,“醉鬼少说两句。”
他感觉白瑾池醉得严重,酒量比他还差。
听他这么评价诺亚,白瑾池内心莫名不是滋味。
白瑾池的吻向下,越来越变味。
同时恍惚想,自己真的有接近神吗。
宿源稍微一勾引,他的情感就溃不成军。
“我是不是吻的不好?”白瑾池生活在混乱的下城区,见过别人拥吻的画面,他知道接吻该怎么做,具体的细节则不清楚。他已经非常沉迷,而宿源紧守着牙关,似乎不太舒服,这是不正常的,白瑾池不禁有些挫败,“我接吻的经验太少,你觉得哪里不好,可以说出来。”
宿源哪感觉得出好不好,只觉得白瑾池进步速度太快,“你真没经验?”
“怎么总怀疑我?”白瑾池叹息道,“上次是你的初吻,也是我的,这是第二次。”
不能这样下去。
教皇没说完的事,肯定相当重要,他必须尽快完成觉醒,得知内情。
贴近喜欢的人,白瑾池的渴求愈发强烈,完全没有缓解的迹象。
本以为多亲两下能平复,他高估了自己。
白瑾池与宿源拉开距离,回到角落,闭眼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