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林姨。”灵芝惊讶的说道。

在李夫人身边的妇人便是李夫人身边的嬷嬷，林姨，看着灵芝也惊讶道：“灵芝？”

而且刚刚灵芝还叫站在那儿的姑娘一声小姐，仿佛在李府的日子里，声声唤着那个知书达理的尚书府嫡女李景娉小姐般。

苏娉望着李夫人，眼里涌上热浪，可她尽力的压制了下去。

徐徐对李夫人行了个礼，“夫人好。”

李夫人还未从刚刚回过神来，看着苏娉喃喃的唤了句“娉儿……”

苏娉很想应声，很想投入李夫人的怀里唤她声娘。可是她不能，她只上前，让李夫人能看清她的脸，与李景娉相似却不相同的脸，“夫人，我是苏娉。”

李夫人喘了口气，在慢慢回神，“原来不是娉儿啊。”声音里带着悲伤，像一把刀在割着苏娉的心。

“夫人，娘娘已逝，您保重啊。”林姨也泪汪汪的，只是强装镇定扶住了李夫人。

“灵芝，既然我们上完了香，就先出去吧，把大殿留给夫人。”苏娉转头对灵芝说道。

她愈多在这里一分，心也痛一分，也让娘跟着伤心。

灵芝对李夫人行了个礼，跟着苏娉出去了。

苏娉出了大殿却没有走，只是站在了门边。灵芝看得出苏娉的隐忍，一时间为小姐的不易而心疼。

李夫人的视线跟着苏娉走了，才回过头来，对林姨说道：“刚刚，我仿佛真的看见了娉儿，她还未出嫁时跟着我来上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