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刺痛从背后涌遍全身,沉见徴却很满足。
他早就习惯了在她身上得到痛的感觉。
甚至巴不得她打他,骂他,最好是拽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子,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再颐指气使地说他是一只贱狗——胆敢不接受她的施舍,不知好歹的贱狗。
如果主人不用鞭子把他抽到鲜血淋漓,他又怎么相信她在乎他呢?
沉见徴为了激怒她似的,故意说着不让她喜欢的话:“我这样的人,什么都没有,人家谁也看不起,就是给主人玩,到底不过是拖累,怎么配娶主人?”
裴玉照果真生气了,忽地抬起眼,怒气冲冲地扇了他一巴掌,震得他右耳发麻,火辣辣地痛快起来。裴玉照恨他永远不领情:“娶我?你也配娶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几时有资格摆清高?”
说罢便掐着他的脖颈,直到两个人脱力摔到地上才不得不松手。
“主人……”沉见徴呛得泪眼朦胧。
裴玉照犹不解气,掰起他的下颌,又重重地甩开:“抱我到镜子前。我要你看看自己这下贱样。唔,还是故作清高的下贱样,不知好歹的下贱样——”
他得愿所偿,把裴玉照抱到镜子前,下意识为她整理额角的碎发。
却被裴玉照嫌恶地躲开。
她嗤笑道:“难道摸我的脸,你就配了?别忘了你是什么——”
沉见徴轻声回答:“我是一条狗。”
“对了,那你就像狗一样自己玩吧。”她随手拆了条锦带下来,紧紧地绑在他的阳具上,为了叫他饱受折磨,还特意在端头上打了两个死结。
说罢便不管不顾地躺在塌上,眼神轻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