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见徴手忙又脚乱,终于翻出脖子上的银链子,递到她手上:“主人,我真的没有想走……”
“你还好意思给我看呢。”裴玉照眼睛一酸,“还我,不然我以后怎么带那小犬儿出门。”
她伸手去抢,沉见徴竟躲开了,拿回了链绳往一边躲,护犊子一样护在自己身后:“我不,这链子早就是我的了,我到死也戴着它。”
“凭什么!”裴玉照瞪了他一眼,“还我!”
两个人你争我抢,就差把不服气写在脸上了,过了良久,抢得裴玉照都精疲力竭了:“算了,就当赏给一条狗,我回去打过新的就是了!”
沉见徴终于懂了她的怄气,把她整个身子抱起来,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背后是暗处硬得很的墙,前头是沉见徴身上穿着的盔甲,给她挤得难受坏了。偏偏他唇齿交缠得紧了,外头日光下又有人声走动。
温情的同时,更多的是紧张。
可亲到浓处,她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低低喘息着同他纠缠。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沉见徴挨了过来,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主人,我今夜会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