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身子一愣,想要转过身来,却靠她更近,背紧紧地被她裹着。就在这时,陈默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另一侧柔软。
陈数被她的动作搞得不敢动,怕自己的身子压到她的手,只能一只手肘撑着窗,留出空隙,手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
这也方便了陈默。
她两只手在他身前慢慢揉动,又凑到他面前,“哥哥什么时候开始湿的?”她自问自答,“是刚才在假山之中吗?”
陈数忍住喘息,缓缓开口,“才不是,这几日到时候罢了。”
陈默低头看着被子下的一起一伏的痕迹,“哥哥的亵衣都湿透了呢,穿了两层抱腹也没用呢。”
她的声音平静极了,两只手却不安生,“既然穿着也无用,那我帮哥哥脱了吧。”她话音未落就开始了动作,陈数还未能阻止她,身体就和冰凉大手毫无阻隔的接触了。带着凉意的手甫一接触到他的柔软,便将他凉得一颤。
夜里霜气重,她来时穿着单薄,又自小体寒,双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凉,小时候家里长辈不在家,他总是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暖手。没想到,如今两人都长大了,他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暖手。”
陈默一边揉一边不老实地说话:“哥哥的乳好软好热。”
她说得陈数脸都红,幸而是在夜里,不然他连头都不敢抬了。
“知道冷还穿得单薄,过几天生病了有你好受的。”陈数嘴硬说道。
陈默知道他的性子,最是嘴硬心软,“不怕,到时候有哥哥来照顾,我自是甘之如饴。要是哥哥能像小时候一样照顾默儿,我就更开心了。”
陈数被她的话一噎:“我们都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
陈默偏要逗他:“是啊,哥哥这里都长大了呢。”手上揉捏的力道加重了些,“哥哥日日都穿着束胸带很难受吧,肯定累到了,我来帮哥哥好好揉捏放松一下。”
她一口一个“哥哥”喊着,手里的动作又丝毫不停,陈数羞赧不知说什么,只能哼哼着:“别,慢些~”
被打湿的亵衣被她扔在地上,沉甸甸的,把地上毛毯都氲湿一片。
“我不在家这几月,每到这几日,哥哥都怎么度过,嗯?”陈默在他身后闭着眼问。
“就,就那样呗。”陈数不好意思开口。
“还是自己挤出来吗?”
“嗯。”
“疼不疼?”
“有些。”
陈默靠在他脖颈间,亲昵地动了动,“如今我回来了,哥哥不用再自己挤了。等我把你的乳揉开了,我帮哥哥吸出来可好?”
陈数别过脸去,手指咬在唇间,好一阵儿才挤出几个字:“随便你。”
陈默偏要误解他的意思:“哥哥随便我做什么?”
陈数急着说:“不是,不是随便你做什么!”
陈默看着他的样子低沉笑出声来:“好,哥哥别急,一会儿奶该出不来了。”
陈数又咬上了被角。
陈默又问:“哥哥的乳似乎比从前还要鼓些,莫不是又长了?”
她自言自语:“若是哥哥的乳一直长可怎么办,以后连束胸带都包不住了哥哥还怎么出门见人?”
陈数松开被角:“不要你管。”
“我不管?我不管谁来管。哥哥知不知道,你父亲已经开始为你的婚事打算了,要母亲帮他相看人家呢。”
果然这话一出,陈数的脸色变了。
陈默哄他,“不过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要你陪我温书,拖延一段时间。”
陈数神情有些失落:“等你高中,加官晋爵,娶夫生子,到那时还能拖延多久呢。”
陈默的手停了下来,她翻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哥哥对我没有希望,觉得我会抛下你一个人?”
陈数也转过头来,躺在床上看着她:“不然呢,你我本就是一母同胞,偏我身子又这样,到时候不知道会成为谁的身下人,又被谁按在床上这样对待。”他越说越丧气,最后话也不成样子了。
“怎么,哥哥觉得我现在是在胡闹吗?那你又为什么不拒绝我?”
陈数偏头不看她:“男儿家的一生本就曲折坎坷。”
“所以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如果不愿意又为什么开窗,为什么这些年又这样对我,同意我这样做?”陈默拉过他的脸,要他直视她。
“哥哥到底是为什么?”
陈数看着她,看着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少女。小时候都是他亲手照顾她,明明自己没有比她大几岁,可却把妹妹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现在她长大了,学业有成,未来一片光明。却趴在自己身上,像个小孩一样。
他不知道怎么做。
退后一步,说些狠心的话,把她气走,看她一日比一日好,自己默默退去,去到一户人家做主人,未来的人生几乎能一眼望到头,幸运的话,未来的妻主还算体贴,他的日子也能好过。
又或者是咬牙接受这感情,两个人就这样乱伦算了,背负骂名一辈子,跟她相濡以沫也算幸福。只是,她才十五岁,十五岁的年纪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他怎么确定这感情能延续一生呢?
往前往后,都是不可知。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他生来本是庶出,母亲原本的正夫去世,自己的叔君才被抬成正夫。
家里人口不多,他过得也算舒心。可到了十几岁,他的身子突然有变化,本来平坦的胸乳一日日起伏,后来每月竟还会溢奶。他日日心惊胆战,不敢去瞧大夫,只能拿束胸带将胸前绑得紧紧的,叫人看不出异常。
后来不小心被妹妹发现,两人竟演变成现在的关系。往日她在家时,那几日都是靠她帮自己吸出来。这几月她不在,只能自己挤出来,每次都疼得他哭出来。
他这几年一直守着这秘密,每分每秒都不敢懈怠,生怕被别人瞧出来。
而妹妹,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怎能没有感情。原本的疼惜后来竟不知不觉演变成了渴望和占有,随着两人一日日成长,他又开始患得患失。
好不容易妹妹回家了,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叫他怎么办?
陈数眼角不断有泪珠滑下,陈默低头为他抚去。
“哥哥难道看不出默儿的感情吗?我自小对谁都爱答不理,只会粘着你。平日里你看我和哪家儿郎多说过一句话,又帮谁揉奶吸乳。”陈默俯下身子,轻搂住他的身子,“哥哥,我对你的感情,不是说说而已,现在也不是胡闹。”
她亲吻他的额头,“哥,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和旁人成亲的。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陈默环住他的身子,头靠在他肩上。
陈数松开手中被角,慢慢攀上她的手臂:“默儿没有在哄骗哥哥?”
陈默伸出一只手:“我对天发誓,绝没有在骗你,我说的绝非虚言。如有不实,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默话没说完,就被他捂住嘴角,他着急地说:“你说这些做什么,发毒誓来吓我吗?”
陈默拉着他的手:“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的,这几年我都想明白了,哥,我只想要你。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加官晋爵,我都不在乎。”
陈数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哥知道你的心意了,只是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我什么都依你还不成吗?”
“真的?”
“当然是真的。”陈数这时才有些羞了,“不管以后什么样,现在,我只想跟你一起。”
陈默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紧紧抱住陈数,却压到了他的胸,陈数吃痛地叫了一声“疼”。
陈默赶紧松开他,“忘了忘了,是我大意了,现在就帮哥哥吸出来。”
陈数斜靠在床头,亵衣被她脱下,此时光裸的靠着,锦被横在腰间。
他身子白,月光一照显得好似在发光。
陈默脱下鞋子和外袍,跨坐在他两侧,一只手扶在他腰间,一只手慢慢向上勾弄乳房。
乳首在她指下弹动,“好像差不多了,我先吸一次试试?”
陈数脸红着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陈默慢慢俯下身,靠近红果,她用舌尖分别在两侧乳头上轻轻舔了一下,陈数胸前起伏,带动红果乱颤。
她笑了,低沉的声音传出:“哥哥,你一直动我该怎么吃啊。”她抬头看他,笑着说:“不如哥哥自己捧着送给我吃。”
陈数愣住了,一脸不知所措,陈默又说:“哥哥的乳已经涨硬了,且天都快凉了,要是再磨蹭一会儿,哥哥只能再涨一天了。”
陈默说的话下流且无赖,可她的话又是实话,叫陈数没法拒绝。
陈数咬着下唇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妥协,“你要轻些。”
陈默乖巧点头。
陈数慢慢伸出两只手,置于胸前,慢慢拢住一侧乳球托起,看着她没有动作,只盯着看,他扭捏说道:“快啊,别看了。”
陈默失笑:“一会儿让我慢,一会儿又让我快。哥哥到底要我快还是慢?”
陈数不说话了,本就羞耻,只能偏头看他搬到地上的那盆花。
陈默看着眼前美景。沉甸甸的乳房本来像只水球一般垂着,现下一侧乳房被他托起,立在胸前。
两只乳,一垂一立,让她看呆。
“我要来了。”她低哑的声音说。
慢慢靠近被托起的胸乳,乳首还在一颤一颤,她的鼻息喷在上面。刚才她揉弄时发硬的乳房肿胀的不成样子,现在前端开始慢慢溢出汁水,乳头也被撑得大大的。
她张嘴含住一颗,感受口中温热柔软。又张大嘴巴想含住更多乳肉,却只能含住一部分。
舌尖舔过细腻乳肉,在陈数难耐时,她终于用力,轻轻吮吸乳尖。
几月未曾得到释放,这次疏通格外困难,陈数被吸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奶尖依旧没法出奶。
陈默上前,拉开陈数托着胸乳的手,自己握住那团丰满开始揉捏,舌尖也对着乳孔快速舔弄。
陈数哭得乱颤,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抓住陈默的衣服,终于被疏通那刻,再也控制不住,低声哭了出来。
陈默一边吸着,一只手在他背上安抚。细了半刻,这边才被洗干净。
换到另一侧时,她把陈数拉下来,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再一次为他纾解。
两侧都洗完后,她抱着他在怀里安抚,“等下次就不会这么痛了,以后我都不离开了。”
没有温存多久,陈默就得走了,她穿好衣服,又给他盖好被子,把床下的亵衣捡起放在床旁,“天快亮了,你再休息一会儿,用饭时再见。”
陈数在被子下乖乖“嗯”了一声。
陈默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从窗户出去了。
她离开后,陈数下床关好窗户,把花盆恢复原位,又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亵衣换上,才回到被窝里,闻着陈默留下的气味,他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