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商贾低贱,可衣食住行、人间民生,又哪一样离得开商贾。”宴清歌看向晏怀安,“天下也不是所有人都读圣贤书,亦不是读了圣贤书就能够考取功名,你既志不在此,或许换条道路……便能大有可为。”
“大姐姐你支持我?”晏怀安一脸惊讶。
“你说的对,自食其力没什么可丢人的,这一万两银票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但却不是没有条件。”
“什么条件?!”
碗“哐”的一声放到地上,晏怀安的表情比什么时候都要认真。
“这笔钱你拿去做随便什么营生都可以,但有两点,一必须远离京城,二不得以护国公府晏家的名义。”
“可以!我去扬州!”
晏怀安想都没想立马就答应了,他是打算开一个和丰乐楼一样档次的酒楼,可京中已经有丰乐楼了,他原本就是想换个主城来经营,而不是和人家打擂台。
“但……这第二点是什么意思?大姐姐,你还是怕我影响护国公府的声誉?”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父亲暂时却不理解,你不若隐姓埋名稳操幕后,等做出成绩来,再好好与父亲商量,总比现在忤逆他,跪祠堂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成的好。”
宴清歌道,“隐姓埋名也是给你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做了赔本生意,你也好能再回晏家……”
像是怕宴清歌反悔似的,晏怀安一把抢过银票,站起来一脸兴奋的对她打包票:
“不会赔本的!大姐姐你信我!今日你给我这一万两,日后我定给你赚十万两回来!不,赚一百两,一千两!”
“好,大姐姐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