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爸不可能再有那么多时间给我了。他这周已经推掉了几个饭局,下周肯定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把我带在身边。而且出国前需要安排交接的事情很多,他一定会很忙。
我才问完,他沉得像深渊一样的眼睛就锁住我,我的脸完全映在那双通透的瞳孔里,被他看得一览无余。
“想去吗?”
我没信心撒谎,我爸每次都会看穿我的谎言,我都怕了,怕这次他真的给我来个穿环。不过我说爱他的时候他能听出来是真的还是假的吗?难道我每次说的都是真话?
“我想亲自去跟社长解释,这个演出是她主动来找的我,我突然失约她可能会生气。”
我爸的手在我后腰上停顿了一下,他没回答,只是问我还疼吗?
他好像在隔着衣服抚摸那块留在我腰窝上的咬痕。我有点控制不住,不知从哪开始,被他摸得小幅度颤抖起来,让我有一种冷到失温的感觉。
“不、不疼了……”
温热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唇瓣被他一点一点爱护般吮吸着,仿佛感应到我的抵触,他把我拥紧,我不得不贴着他的胸膛。
“手怎么这么冰?宝宝……他很怕爸爸吗?”
我垂着眼,我们鼻尖相触,他的唇透着一层红润过头的水迹,这一瞬间我突然不想再撒谎了,我想承认我怕他。
但说出真话往往需要极大的勇气。我这个人缺很多的勇气。我有勇气吃魏璟的鸡巴,却没有勇气不吃我爸的鸡巴。我不知道接受和拒绝哪个选择更难,因为从目前的状况看来,我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
“辛辛,我不需要你怕我。”他声音轻得仿佛从来没存在过。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那么多的东西,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我割破,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星期一我送你过去,想回来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好。”
那天晚上我爸破天荒没有跟我做爱,甚至后面五天都是如此。只是最后一晚,他正低头检查我腿心的伤,发梢还湿着,圆领的居家服露出两截锁骨,上面好几道淡红的抓痕,这时我才发现我也没对他手下留情多少。
我好几天没有吃到鸡巴,感觉到他指腹揉着药膏,时不时挤到阴蒂,痒得忍不住夹了一下穴口。
他动作顿时停了,抬眼看我,刚涂的药,别浪费。
“爸爸……”
“嗯。”
“骚逼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
“还没涂完。”
我腿根的肉都有点抖了,什、什么时候涂完?
他面色突然变得有些不悦,大概是发现药涂得越来越顺利,指尖还沾着我流出来的淫水,抬起来一捻,冷冷地问我这么一会都忍不了吗?
“没有,爸爸……”我急得夹起腿,“不是的……”
“腿打开。”
我乖乖打开,让我爸继续给我擦药。我希望我爸能懂我的意思,我只想让他赶紧插进来,但我爸的手指依旧沿着那条肉缝不紧不慢地推着,把我小逼摸得越来越湿,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已经可以吃下主人的鸡巴了,不、不用再涂药了。”我抓着卷到肋骨处的裙摆,又往上拉了一点,“小狗给主人吸奶子,骚逼也给主人肏……”
这时我感觉我爸的目光像枪口一样,准确地抵住了我的嘴巴,似乎只要我再说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杀死我。
他沾满淫水的两指随意屈在腿侧,衬得其他几根手指干净又漂亮,我注意力断断续续的,看到他把戒指摘下,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起身站在床边,脱掉了那件衬得他气质格外温和的米色居家服。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爬过去,仰起脸看他。
他没有摘眼镜,发梢翘起来一点,应该刚刚脱衣服时蹭乱了,一副无害又文质彬彬的大学生模样——记忆中我爸抱着我去爷爷家认亲,大概就是这个年纪。我都有些愣住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想到这件事,眼前这个情况,再去回想那些片段只会增加我的羞耻感,所以我爸一叫我张嘴,我就张嘴了。
我把嘴张得大大的(为了掩饰我的慌乱),他用拇指按压住我的舌面,偶尔轻轻摩挲一下舌尖,观察我的反应,而我只能控制不住地流口水,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我甚至想让他再像前几天那样后入我,尽管会被肏得很痛,但或许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想别的。比如,我爸还是很爱我的,他绝不会同意把鸡巴插进我的逼里,如果我要吃他的鸡巴,那他一定会严词拒绝,然后找除他以外的大鸡巴给我吃。以上,都是我的想象。
我觉得我应该是逼痒得快到极限了,才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爸有一个习惯,他很喜欢在我没什么理智的时候插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爸就是有点病。我现在就没什么理智,我觉得我爸可以插进来了,但他必须先问我几个问题:
“还想吃鸡巴吗?”
“啊、啊……”我说想。
“想吃谁的?”
“啊啊唔。”
我怀疑他能不能听懂(其实我刚刚说的是魏璟),结果他就允许我吃鸡巴了,吃的时候从小逼流出的骚水一滴一滴落到床单上。我突然想起来每次和魏璟做爱,都是他先帮我口,只要我让他插进来,他就会插进来。从来不会像我爸这样,先折磨我的意志,再折磨我的逼。
我终于弄清楚我为什么那么爱吃魏璟的鸡巴了——因为魏璟从来不会用他的鸡巴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