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闻名一开始以为是他想错了,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捉着女儿两个肩膀,想拉开些距离,与女儿好好说说。
不料女儿双手双脚攀在他身上,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树袋熊,抱着它的人类保护者不撒手。
没办法,他只好一手扣着女儿后脑勺,一手掌心抵住女儿下巴,拇指与另外四指分开,轻轻掐着她的脸颊,掰开她的头。
“宝宝,告诉爸爸,哪里痒?”他凝目望着女儿,语气温和而沉静。
只有额角暴起的青筋和滴淌的冷汗,泄露他心中克制与癫狂的一分一毫。
“啊啊…”卞琳两瓣朱唇被男人掐开,半张着,说不出话来。
男人掌温偏低,衬得她胀红的脸像发了烧。这温差本身,令女孩的羞耻无所遁形。脸颊温度一再飙升,红彤彤一片,延伸到白色圆领的棉睡裙底下。
房间里光线昏暗,卞闻名高大的身影遮住大部分光线。女儿哼哼两声不再说话,房间里十分安静,他听得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粉嫩的小舌隐约可见,像一把美丽又危险的小刀。只要它的主人愿意,随时吐出来,收割他的性命。
暧昧的电流,在空气中流窜,劈里啪啦,扰乱人的心智。
但卞闻名不至因此乱性。他松开掐着女儿脸蛋的大手,倾身凑近。
“宝宝,爸爸帮你找别的工具来,给你自己挠痒痒,好吗?”
卞琳漂亮的杏眸闪了闪,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卞闻名要吻上她。
可他只是擦着她的脸,凑到她耳边。脸颊上的绒毛们,被一阵温热的风拂过。密密麻麻的痒意,自颊边扬起。
她不由打了个哆嗦,连带着花径一颤,吐出一泡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