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从被子抽出手,才发现两只手腕上都戴着东西,左手上套着一个黑色手表样式的东西,右手正被一条铁链拷着。
她脸色陡然一变,惊慌又愤怒,转动了两下手腕拉扯着链子,冰冷沉重的铁链在木质地板上拖动,发出沉闷的声音。
舒心忧顺着链子走向望去,发现这链子另一头是钉在床头的墙上。
“草,你没完了是吧?那谁也别想活。”也睡糊涂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想鱼死网破的念头,揪着一截铁链就往站在床边的男人身上砸。
无奈铁链实在太重了,挥出去砸中男人后又回弹打在她的手背,疼得她龇牙咧嘴,放弃了继续用铁链当武器。
幸好她这一砸正中男人包扎过的肩头,在男人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时,她赶紧乘胜追击,手脚并用地站稳在床上,仗着比站在地上的男人高了一个头的优势。
用手托举着那个被锁链牵制住的手腕,本着多打一巴掌都是赚的想法,使出了吃奶的力度,连续甩了男人几个嘴巴子,打得那叫一个又快又大力,震得她手腕都疼。
“啪~啪~”
“哗~啦~”
掌掴声和金属碰撞声交汇出的清脆,像是好戏开场的配乐,为她接下来的咒骂做足了戏剧铺垫。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狗男人你给我死,你就是漂浮在centralline里的臭气让人恶心,是深夜时阴暗爬行在狗岛地铁轨道上的老鼠,迟早会被人踩死被地铁碾轧爆脑壳。”舒心忧一边呲着牙扇男人巴掌,一边恶狠狠地咒骂,脑袋疼得她浑身戾气忍都忍不住。
“有的人是生活五颜六色,而是你自己就是个大写的le、色,垃圾桶没能把你装进去也是因为你在发烂发臭,装你都嫌恶臭恶心。”
正当她还要落下第五巴掌,被打懵的男人终于回过神,眼疾手快把她扬起的手腕扼制住。
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扇得发烫的腮帮子,他幽幽叹气,似是对她的行为非常失望。
“Aurora真的好伤我的心,昨晚想枪杀了我没成功,今天还要和我一同赴死,我都不舍得动你,你怎么就这么恨不得我死呢?”
舒心忧用力挣了挣手腕,没能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阴沉着脸开口,“你是不是犯贱,我说过了你再惹我就会开枪杀了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这样做?”
“Aurora不是已经这么做了么?”男人眉头一挑,笑着单手抱住她的腰,带着她往床后倒去,把她压在厚软的床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