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吃一顿早饭就被看了身体,要是又吃一顿又会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
阮可可不知道的是在越楚的心中他已经跟房高利贷的流氓划等号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越楚头都没抬冷漠地回答。
阮可可愣了愣,越楚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这么冷淡地对待过他,抿了抿唇,“你生气了吗...”
越楚这次甚至没有回答他,继续阅读着书,将阮可可当作空气。
丈夫的冷淡的反应仿佛将他当成了陌生人,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阮可可心中堵堵的,泛起阵阵难受。
和丈夫相处的这么些年里少有过如今的情况。记忆中一直以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的丈夫背眼前的冷漠与无视的样子所取代。
阮可可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软肉里,掌心的阵阵痛意不及心中的苦涩一点。
很久以前阮可可就知道了,他离不开越楚。很久以前他的就知道了,他接受不了越楚冷漠疏离的眼神。
阮可可呆站在原地许久,撬动了嘴唇,“越楚。”
“前几天太忙冷落了你,是我的不对,但我们不是说好了之后再补偿吗?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至于为这点小事生气吗?不是说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要主动告诉彼此的吗,为什么那么冷淡的对我?”
从未被越楚如此冷漠对待的阮可可心里难受极了,委屈得不行,说说到后面已经带着哭腔,圆圆的杏眼红红地,盈着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受不住流下来了。
平常爱靠在丈夫怀里撒着娇的阮可可第一次不想让越楚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他强忍住泪水,转身离开。“饭菜我放在桌上了,你饿了就来吃吧。”
说完,阮可可离开了书房。
越楚抬头,阮可可已经离开,只留下小小的背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十分的痛,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愧疚感。越楚想要追溯疼痛的原因却无功而返。只是心中的涩苦一遍又一遍的击打着越楚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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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楚哥哥笨蛋!大笨蛋!”阮可可躲到房间里抱着枕头才哭出声来,眼泪多到弄湿了枕头的布料。哭了十多分钟他才从既生气又伤心的情绪中渐渐走出来。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人亲密的照片,照片中越楚温柔的看着他。
阮可可抱着枕头躺了一会儿,下巴搁在枕头山,看着照片中面上鲜少带着笑容的男人,阮可可将头埋到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