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的疼痛散去大半,黄建祥一点一点挪到傅惊别跟前,用轻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说: “傅总,您手底下这个新人不太懂规矩啊,要不要我帮您教训一下”
傅惊别声音一滞,眼里寒光迸射: “怎么教训”
如果黄建祥还清醒,他就能看出傅惊别已经开始对自己不满,但他今天喝了两杯酒,虽然不至于醉,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内心最原始黑暗的欲望。
于是傅惊别板着的脸被他误解为终于可以有正当手段整治仇人的隐忍,把他情绪里的含义理解成了对孟时书的愤懑。他忄生暗示十足地看着傅惊别,像是等他夸赞似的,隐喻不明地说: “还能怎么教训,男人么,要让他乖乖听话,不就那点手段。”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往事,神情向往,居然开始追忆起来: “可惜傅总您不好这口,不然您也可以尝尝这番滋味。啧啧,你看看他这张脸,这身材,这皮肤,一般哪儿有这么娇贵的人让我们玩啊要不是他不知好歹跟孟家断绝了关系,只怕我也没有这个机会。”
“……”
他每说一个字,傅惊别眼里的红色就更深一分,偏黄建祥一点都没有察觉,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预见了孟时书在他身下的样子。孟时书见势不对,走过去想要拦他: “别说了!”
手却被人狠狠按住,傅惊别没分一个眼神给他,只是扯起一个假笑: “然后呢”
黄建祥原本说得口干舌燥,被他这么一激励,顿时觉得自己还能再说个十天十夜: “然后当然是……”
“是”字后面还没出来,孟时书抽开了傅惊别的钳制,直接扑上去打他。黄建祥被他打得一懵,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伸手想要阻挡反击,可惜先机被孟时书占尽了,那人直接骑在了他的腰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狂揍。
好不容易在他额头打出来点血,孟时书才终于停手,他刚刚消耗了好多力气,现在正大口大口喘着气,一面厉色对黄建祥说: “都说了,让你闭嘴。”
“你他——妈的敢打我!”黄建祥趁他休息的空隙翻身坐起,孟时书眼疾手快从他身上下来,差点摔倒,是傅惊别在后面扶住了他。
黄建祥伸出一只巴掌,作势就要打他,傅惊别迎着风势接住了他的手腕往反方向一掰,声音如同刚从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够了。”
黄建祥被他这一声吓得酒醒了大半,他哆哆嗦嗦地看着傅惊别的视线,突然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了: “傅,傅总”
孟时书仗着自己的位置跟黄建祥交流起来更方便,直接抢过话头: “你刚才说的话我录音了,你如果继续纠缠下去,我可以选择报警。”
黄建祥并不怵他,他知道这里说话最管用是的谁,于是还只是看着傅惊别,希望他能教训教训孟时书。
毕竟门德尔可是不惜违约也要终止跟傅氏的合作,这不仅涉及利益,还牵连到了名誉,孟时书是他白月光的儿子,拿他发泄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