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礼大力摇头:不快乐不快乐,我们一点也不快乐。
水华又看向了天边的云彩:那就是龙鳞的形状吗?
煊礼大力点头:是的, 那就是龙鳞的形状。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水华目光幽幽。
煊礼嘴角一抽,呃, 原来理智还在啊他赶忙开口:小水子啊
不等他说完, 水华抬手打断了他:不用安慰我了,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
桓玉和煊礼松了口气。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出门就好了。水华平静的说道。
二人登时冷汗直流。
水华走向一角凉亭, 坐在了石板上: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吹吹风就好了, 真的。
没事,我们陪你!煊礼颇有义气的说道。
水华突然双手捂住脸,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你们快走。她已经没脸见人了啊!
桓玉看出她的心思,伸手拍拍煊礼。煊礼犹豫了一下, 还是跟着桓玉离开了。
水华头靠着亭柱,抬手用袖子盖住了脸。她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这么丢人过,而且竟然还是当着那么多众神众仙的面
水华真是欲哭无泪。苍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 竟然要如此惩罚她?
龙的逆鳞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就这样静默了良久。突然, 衣衫下的眼睛朝旁边看了看, 她保持着姿势未动, 声音淡淡:出来吧,别偷窥了。
一个墨绿色身影走了出来。水华放下了衣袖, 看着他:有何事?
卿怀胥默了片刻,轻声开口:你还好吗?
水华疑惑:多谢怀胥神君关心,神君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吗?
卿怀胥靠近了两步,眸光清澈柔和:我们以前,可曾见过?
这问题问得好,可水华却无法肯定的回答:不知道。
若说见过,她确实没有印象,可若说没见过,却为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卿怀胥又上前了两步:我,我好像在梦里梦到过你。
嗯,是熟悉的话语,之前那个严叱玉也这么说过。水华垂下了眼帘:是吗。
卿怀胥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疼吗?他抬起手,轻轻抚过水华的额头,眼中是真心实意的心疼。
看着他的眼神,水华愣了一瞬,向后躲开他的手:孔雀都是这般轻浮的吗?
卿怀胥的手僵在半空。他哂笑了一声,放下手: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水华看向一旁的花丛。卿怀胥没有再吭声,静静的站在那里。
怀胥神君不去参加天帝的寿宴吗?良久,水华忍不住开口。干嘛呀,为什么要在她最没脸见人的时候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