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选择不说。
顾贝比拉过杜克兰的领口,直接撞上去,牙齿磕到他的嘴唇,磕破了吧,不然怎么会有血腥味。
顾贝比尝着属于杜克兰的腥甜,一只手向下摸到隆起的部分。
少年热血,轻轻一个吻,或者更早的时候,已经邦邦硬。
在家里方便的时候,杜克兰总是穿着运动短裤;但他今天去上早课,穿了平常喜欢的水洗牛仔裤。
拉链拉下,顾贝比把手伸进去。
滚烫滚烫,好像和情有关的一切,都要是烫的,热的,无论是爱,还是恨。
那她对杜克兰呢?
顾贝比不知道,隔着内裤薄薄一层的布料,顾贝比握住柱身上下撸动。
杜克兰不会发出黄色电影中成年男人的那种粗喘声,他连爽到呻吟都是像狗狗一样,细细的喘,好像存心吊着谁。
“不行……”
说他吊,他还真矜持上了。顾贝比手里的东西恨不得把她的手烫个洞,他却还在说“不行”。
顾贝比的眼会勾人,她斜着眼,面带轻蔑地问“为什么”,杜克兰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缴枪投降了。
“你那……肿了,会疼。”
随即而来的舌头堵住他的嘴,顾贝比勾着他的舌头来回缠绕,杜克兰觉着自己要窒息而死时。
她向后退开了,手也跟着她的动作从杜克兰的东西上逃走。
她往上坐了坐,对着杜克兰敞开双腿,用刚才摸过他的手探下去,拨开两片阴唇。
“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水波荡漾中,杜克兰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