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禅……那个连重生者和觉醒者都没法判定的火种,进展怎么样了?”
衍宁听毛林杰不再纠结这事,自己也松了口气放松下来,无声示意白鸠先带着一旁等待的张舒怀进楼,自己怕是还要再说一会儿。
白鸠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引张舒怀进楼。
看人进去,衍宁才开口道:“没什么进展,还在想办法让他清醒一点再审。我现在更倾向他是觉醒者。”毛林杰:“一切都由你负责,看着办吧。”
这是只看结果,不在意手段过程的意思。
“成,”衍宁点头,“能把视频特意带出去的人也有问题,您记得查查视频原件是谁的,不对就把身份给他销了,外面埋在国内的那些臭虫都开始不老实了。”
“已经动手了。”毛林杰叮嘱,“这些舆论我们会再引导,你要注意安全。”
“我又出不了国,在国内问题不大,会注意的。”
“注意点总没错,”毛林杰道,“还有一件事,俄罗斯那边也有觉醒者,也出现了重生者,一个小时前和我们有过电话会议的沟通,首脑商议后决定在十五天后一齐组织个交流,现在算是三方交流。”
“行啊,来者是客,咱家从不害怕待客,不忘老朋友,也不怕新对手。虽然都是看国家利益,但咱俩国还能称一句达瓦里氏,至少明面关系能比和美利坚好点。”
衍宁看得开,问了自己想问的:
“天灾公布于众的事情怎么说?现在又多了一家。如果后面知道天灾、有准备的国家越多,老美只会越来越坐不祝”
不如先发制人。
“这个月联合国的轮值主席是我们,一旦老美想要曝光,我们可以直接提案在联合国集体公开,抢在他们在自己国内曝光前控制住局面。”毛林杰道,“这方面我们都有备案,别操心了。”
这确实是个又硬又好的办法。
还是国家有法子,衍宁放弃班门弄斧,又和毛林杰说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聊完了?”
进了办公室,张舒怀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衍宁。
“聊完了,”衍宁吩咐白鸠帮忙倒杯茶,而后往一旁的长沙发上侧身一躺,躲开伤口叹道,“我也差不多完了。”
“不是说曝光是小问题?”张舒怀道。
“曝光倒是没什么,只希望别引来不该引来的老朋友。”衍宁揉了揉眉心,“来一个还好,要是来好几个,我怕被分尸暗杀,到时候你就帮忙去接待吧,反正你能把四个毛子都喝趴下,祖国需要你的胃,同志。”
张舒怀好笑又无奈。
他的体质确实特殊,不吸收酒精,简称千杯不醉。
以前和俄罗斯使团拼酒,愣是因为华夏“酒杯不能空”和对方“杯中不留酒”的习俗冲突喝个没完,把对方四个都喝懵了。
“说起老朋友……”张舒怀道,“帕维尔上校你记得吗?”
“嗯……”衍宁想了想,“那只灰蓝眼睛的纯情小熊。”
“对,就是你曾经的任务对象,把你当早死白月光初恋念念不忘的那个,”张舒怀对衍宁的形容词熟视无睹,面不改色道,“他成了觉醒者,这次会跟着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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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宁霍然起身,猛地扯到伤口,嘶声倒回去,又哀嚎着爬起:
“不行……我还是出半个月的差,小太妹那我亲自去处理,顺便全国巡游找觉醒者重生者,我现在就去申请离京批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