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转眼间,张壁已经走得人影都不见,看来轻功也是了得。
这个教堂已经是满目疮痍,看来继续做下去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现在戴维神父安置到另外一个教堂,当我们三个人告别他的时候,那锦堂和汪铭九共同承诺,就马上出出钱出力帮他重建一个教堂。
戴维神父胸口画着十字架,用着生硬的中国话说:“我主耶稣保佑你们。”还有转头看看我和那锦堂,把我们两个手相交在一起,虔诚的祝福道:“我希望有一天,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愿意亲自给你们做主持,我想要见证你们的白头偕老。你们应该是天生的一对,我主耶稣也祝福你了……”
那锦堂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快的很快我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们会在新的教堂经举办一次西式的婚礼。”
我内心充满了喜悦,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心里在纳闷,为何总是在劫后余生之后才向我做出这种承诺?我故意板着脸说:“你知不知道刚才做了一个豪赌,如果装备当时开了枪,你现在还能见到我吗?”
那锦堂搂着我的说:“他根本没有机会开枪,其实我在心里默数到三,如果第三之后他还没有丢枪,我的飞刀就会射向他的胸口。”
“你有没有搞错?这个让人都不能搞懂,你以为我没耍过菜刀吗,菜刀能快手枪吗?而且他还是个的打架的高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根本没有赢的机会!”直白的一点都不给他余地。
那锦堂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我的天,你真的把你老公想的太菜了吧。”
“不是要把你想的太菜,嗯,事实就是如此,就算我读书不多,我也知道知道子弹的速度,我才不会相信义和团的刀枪不入的说法!下次你敢让我去做牌的赌博的话,小心我收拾你!还有一句,别在人前让说老婆,老公,大嫂之类的身份标签,你还没向我求婚呢,难道我就不需要追求了吗?”我快语连珠,像子弹一样哒哒哒…扫荡他。
戴维神父和汪铭九在一旁哭笑不得,我感觉看到了汪铭九是一闪而过的失落的眼神,他的眼神黯淡下来。我竟然忘记了旁人还在身边。我咳嗽,用咳嗽来掩饰我自己的无理取闹。
我咳嗽,那锦堂就让他帮我捶着背。他捶的越用力,我咳嗽得就越猛,他心越急就越捶,他越捶我越咳嗽。
……
连戴维神父看不上眼,胸口画着十字架:“我主耶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再见,后会有期,现在教堂会重新建起。”
“再见。”
在我们走后不多久,就开了过来,天已经下起雨来。我们三个人将面罩套好,那两个已经恢复一贯的冷冰冰,无所谓的样子,汪铭九利落的从腰间插入匕首,那锦堂拎起枪,我们三个人向黑暗中稳稳的走去。
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汪铭九又住进了小马六的屋子里,几名车夫见到自己人老大安全回来,都兴奋不已。
快要天亮前,我们三个人在屋里喝一些酒,酒是那绵堂以前拿过来的洋酒,叫烈性白兰地,汪铭九欣然接受,喝了一口。那绵堂轻声地说:“汪兄,我们必须要行动了,是时候了。”
汪铭九豪迈笑:“跟你们两口子一起,也是算是一个不错的时光。”
“我相信张壁吗?”我固执的问他们。
那绵堂即没有一肯定,也没有否定:“信与不信,看如何安排才妥当。很大一部分是老头子策划的,你可能猜不了出来,老头子到底有多精明,不过,汪兄应是能猜出来。”
“谁能比得上他呢?”汪铭九说,“计划非常完美,无懈可击,所以你的水平也不差。”
那绵堂牵着我的手,喝下剩下一口白兰地:“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走,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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