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立即反驳道:“你根本就不懂,这可是女人香的胭脂粉,让我想想,我们山上女子不多,哪个是你的相好很永远很简单,只要闻着这个香味在看对方香味就知道了……”我表现的极其认真,好像很严肃的说。
那锦堂哈哈一笑道:“不要乱说,我们的彪兄弟至今尚未娶亲,当然这年华正好,不知哪家小姐都有如此的庆幸,是,如果你们喜结良缘时,我可过来讨杯喜酒喝哟,恭喜恭喜了兄弟!”
在我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周旋下,彪子一愣,急急忙忙自己的衣袖,左嗅嗅右嗅嗅,一脸的十分焦急:“小老大说笑了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有这些回事情呢,我刚刚把那衣服给换了。”当他意识到自己思考的失言的时候。
啊,我笑得更加克制了。想不到经过我这一炸,原来他真的跟某位带女子去约会去了,而这位神秘女人会是谁呢?我要的神秘到以至于来吃饭还要换衣服,难道他们不是光明正大的吗?而且偷偷摸摸的需要去掩饰些什么东西吗?
没想到七姨太在给我们提供线索,和现在他露出马尾的样子,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必有内情,如果分析没有错的话,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神秘莫测的十三姨太。
一脸紧张的彪子急急忙忙向我们道歉道:“两位不好意思,你们先坐会,我到后面去看一下后厨是否安排好了,请稍等一下子,几位大哥马上就过来了。”
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走,我跟那锦堂相视一下,我低着头跟他耳语道:“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我敢肯定,他等会过来时肯定换了一件衣服,这不可能再穿这件过来。你要不要赌我?可是要赌一条金条。”
那锦堂勾唇一笑,邪恶张狂,更像桀骜不驯的一个男子:“不赌,我同意你的看法,他不仅换了那件衣服,而且我敢说他肯定在,他的衣服都加几个大蒜花椒,这是用了亚制身上的味道的东西,而且我也敢跟你打赌,刚才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味花香,就像刚才他去了哪里,他也一定早把这个衣服给换了。但是只是他心中有鬼,所以才会疑神疑鬼的认同你的说法,你将军了他,干的漂亮,我的小猫。”
我很高兴,难得他这么样来赞赏我,他察言观色的苛刻,对我来说是极其难能达到的。我笑了一下,眼珠一转,说道:“看来,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说不定你还是和我一样聪明的脑袋,孺子可教也。”
那锦堂就发出哈哈的爽朗大笑,桌子上的山寨兄弟们看到我们的如此的开心,不知道我们在聊什么内容,但是他们的眼光其实向我们望过来,我从他们眼光中看到了几分警惕,和几分慎重,全无那种自然的表现。
那锦堂在现在这个时候就牵着我的手,用力按了下,我理解他一直在叫我稍安勿躁,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表现出越平静,我们不能让他们看出我们任何的害怕和风吹草动。
我们就像置身一个巨大的棋盘里,除了我们两个人,所有人都正在磨刀霍霍的,他们现在都是在等待着最高指示,要么今天晚上痛痛快快的喝一场,那么就对我们两个进行绝地追杀。你想着这两种结局的东西,很大的关键点在于我们的表现。
既然彼双方势力悬殊,当然保命是首要的第一位,硬碰硬,刚对刚,这是最下策的行为,当然也是匹夫的行为。像我们两个如此高智商的人,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亏本生意的买卖?
在我们目的没到达之前,表面上的和平是必然要维护的,我内心也在暗想:那锦堂能做到如此的清风云淡,我正在纳闷他到底是不是还有后招?迫使他的武功真的是不得了?我很有点生气,他居然没有告诉我最后彻底的方案,只是告诉几个字,稍安勿躁。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两袋粉未,我想这个关键时刻一定要用到场合了来,内心是有很多小兴奋,我就不知道王老爷子给我这些东西是否如我给他们说故事那样很厉害,效果很好。
我打了个激灵,如果根本没有效果那怎么办?我听了我根本没有试过这个东西的效果,千穿万穿,西洋参千万不能穿呀!
我紧张的样子让那锦堂看在眼里,他眼光看到我手上了,紧握的拳头,他说:“难道你还想用这两包东西去试试?”
我惊慌的望着他,点点头,后摇了摇头,无力的吐槽道:“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有用?没试过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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