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感到的看着体力不支,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多久恍恍惚惚的?我觉得嘴巴被什么撬开了,一种苦苦涩涩的热的草药味道水渗透到我口里,让我生存的本能和欲望促使我贪婪的吞咽者着,一口又一口,这种苦涩的味道,但是感觉让我的喉咙得到最大程度的舒缓。
生命的活动也在体内渐渐的恢复。
我这是在哪里?脑海脑子里有些零碎的记忆,头实在太沉了,我想起曹坤和徐良,我好没有看到十三姨太她惊若天人的笑脸,我又想起了彪子憨厚纯真的笑容。
……莫非我到了阴曹地府鬼祟,鬼卒正在给我灌迷魂汤?
我不能死,我还年轻,我还要回到我兄弟的身边去,我老爷子还欠我6根金条,那锦堂他还答应要不我到全世界各周游,看尽世界的大好河山……
我摸你真傻,但是觉得,浑身筋骨疼痛,四肢软弱无力,连眼皮也疲惫得抬不起头,我又再次沉沉的昏迷之中。
当我再次回过神来,微微起开的眼皮,然后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的旁边。
对,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来着,以后我不要命的喝了两碗酒,那你说喝酒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难事,我只是万万没想到山上的酒真有心让我觉得像一瓶毒药。
我又一次半睡半醒中睡了过去。
我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我的头特别晕,感觉不到今夕是何年?我是迷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你能抱着我回到房里,他给我脱了衣服,用冷水泡我的脚,喝了不少的一些茶水,肚子感觉不怎么绞痛,在那锦堂不眠不休的的照顾下,我感觉好了很多。
我抬头望着,那锦堂在床边睡着了,看着他满脸的心思,我想昨天晚上他一定要去做什么事情,总由有他三番两次照顾我,我们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他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一声说:“别大声说话,这里也非常危险,他们可能还会在偷听。”
我默契的点了点头,你和他紧紧的抱我抱到内部的房子里,这里的隔音效果至少比门口的要好,他们要偷听起来确实不方便。
现在我抬头望着墙上的指针,此时正好是半夜3:00,他立马抚摸了我的头,感觉到我的没有太多变化之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用略有责备的语言说我:“怎么如此任性?难道你不知道山上的酒是很烈的,昨天他们不过是试探了我一下,你放心,你老公那两坛酒是没有问题的,偏偏我的小娘子帮我出了头,我还得谢谢我孩子他妈。”看来他语气中包含了很多开玩笑的语调。
对,我突然想起来了,他昨天居然说我已经怀孕了!这笔账我还没得,找他好好算算。我一世清白就给他毁了。
我怒气冲冲的对他说:“昨天为何编得这么超级烂的理由?我什么时候怀孕了?你要毁我的名节吗,你这样把我说的,我以后在江湖怎么混?如果哪天我再看上如玉公子的话,那我岂不是不能偷窥?这点就亏大了。”
那锦堂挑眉勾唇道,轻轻的亲着我的手,然后用手抚摸在他脸上,一脸温柔的说:“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你这是我以后孩儿的娘亲。以后我要生了很多个,至少儿女双全。”他脸上露出一丝向往,好像他很向往这婚姻生活。
我扑哧的一笑出声来,但是有少许的恼怒和少许羞怯,用手捶着他的胸口:“谁让你变这么烂的超级理由,我又不是猪……”当我意识到我说又说错话的时候,急急忙忙又换了一种语言方式来更改,“我说过三天之内必有芳草!”
我还和他是跟他斗嘴,总是这样永不停息,不妥协,不平衡,占山为王是我的法宝,当然接以此来维持我的骄傲。
那锦堂深知我的脾气,他既不生气也不动摇,也不凶我,全程都是霸气泄露,桀骜张狂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一点点的沉沦于在他的温柔中。
不可一世的狂傲,他道:“你三步的芳草必须全是我,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直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包括你的人和心。同样我也是属于你的。”
我就是害怕失去了自由,越是对我宠爱,越是对我爱护,我越会把这种爱当做一种自私,我恼怒道:“海阔天空任我飞翔,嫁不嫁由我说了算。如果我不得到这样足够自由和呼吸,我才不会像十三姨太她要为了权势而不得不嫁给糟老头子,看现在活得多憋屈,多变态。她还不去嫁个小白脸还好。”
在他面前我可以无拘无束称,畅所欲言,他总是纵容着我任何联系和观点,而且他自己鼓励的,我发挥自己的想法和付出行动,在他面前,我何尝不是一个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或者说这份自由度,让我足够的得到安全。
但是我又想知道,十三姨太在酒桌上跟他眉来眼去的样子,让我气恼所以刚才我略有赌气的成分,我才懒得管他如何去想。
他抬起头来哈哈笑,特别我在说糟老头子的时候,小白脸的时候,好像我在说一个很搞笑的话。如果在我们世俗的眼光中,刚才我那方面言行是属于惊涛骇浪的,说不定是要被沉鱼塘了,因为那叫不三不四,不守妇道。但是到那锦堂这里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