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驴用手臂挡过油四鸡,挤到我的面前,也是迫不及待的邀功的,看他表情对油四鸡有一丝的嫌弃,她把她瘦弱的胸脯一挺,挺拔得像个发条的圆规,故意在我面前走了几步,摆出了一个练家子之势,马步扎的忒夸张,,屁~高高撅起,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武林高手。大言不惭的夸奖自己:“放心吧,猫大,明天的武林大会,我们兄弟俩绝对拿名次,总不能丢了你那么大的脸。别人问我们是什么队的时候,我们骄傲的大声喊是敢死队!”
“噗-”我听到这个队名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向他吐了一下,同时,给顺手给他们两个的猪脑袋各一巴掌:“你们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们发晕的脑袋去参加这个,岂不是要明天给别人碾压致残,被别人打成猪头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说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你们两个小猪头。”
两个人也开玩笑哈哈大笑,他们快乐心情也同时感染了我。我对这两个人是太有了解了,哪怕就是把人烧成灰,我也知道他们本性不改。这两个人几乎是没有头脑的快乐,他们可能并不了解参加这些人比赛人的身手,可能仅仅是因为好玩取乐,好玩快乐是他们的全部身家。
我望着他们两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轻不重的给他们两个各踢了一腿:“你们来这里练习,有谁教过你吗?需不需要我帮忙的,主要担心你明天你们被别人秒成渣。”
看着两个自家兄弟,既然他们要参加了,作为老大的我还是要鼎力支持一下,也算是对他们的表示。
两个傻蛋傻乎乎的笑着,阿五驴说道:“当初这件事有通报的时候,我们就拜了阿牛哥为师傅,现在我们在他手下学着。”他悄悄的用手指向阿牛哥,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严师出高徒。至少目前他对阿牛哥是惧怕和很尊敬的。
我点了点头,这下我心里有些放松下来,他们两个熊蛋,有人在阿牛哥的指导下那当然会更好,学个一招半式的也也能让自己得到自我保护。
我继续问着他哥俩,因为这个问题也在我脑海里很困惑,我急需知道他们是如何想的,一脸轻松的问:“你们知道这个获奖的状元的奖状是什么?你们想到过没有,你能参加这次比赛是为了什么?”
果然不愧是我跟我从小长大了兄弟,油四鸡发言不在我想象之内:“我当然知道了,听说每一年的状元就会得到一个奖杯,王老爷子亲自给披红挂彩,这一个瞬间可威风了!我做梦都想要这一天,以后油四鸡也有光宗耀祖等那么一天,我油四鸡再也不是被别人欺凌的对象!哈哈,轮到我欺负别人了!又走哪里哪里,我都要把这个大红花挂在胸前,谁敢对我不服的话,我将用我的拳头来说话。从此混走江湖,我带领兄弟们一起吃香喝辣。”
他说到这话的时候,好像有意识到有些错误,特别是看到我一脸无语的样子,可能觉得自己的表演已经有点过了,立马求生欲望极重,快速刹住车,一脸的狗腿这表情笑嘻嘻的看着我:“在猫大的带领下,我争取做到猫大的左膀右臂,替老大分忧解难,绝对对老大服从命令,嘻嘻……”
我有点一脸黑线的望着他,但是他说完立马得到来自油四鸡的攻击,油四周一把把他推到一边,迫不及待的回答:“听说得了武状员之后,咱也许能挣更多钱,有了钱我们不是生活的更好,我有钱都可以讨媳妇了,是我要拼一下。”他说的非常实际。
顺着他的话,我抛出一个问题:“如果你们赢了,选择一堆的钱还是一个明晃晃的奖杯?”
油四鸡沉思了一下,但是他立马发现出话中的漏洞:“我敢肯定铜牌一定是金的,对吧!肯定很重要呐,所以我肯定是是选择金灿灿的奖杯,这当然也可以当钱来用,对吧!”
我毫不犹豫的扇了他一下的脑袋:“讲什么屁话呢,选择奖杯是没有钱!”
“嗯嗯嗯……那那我还是选择钱吧。”油四鸡有些不舍把你举旗不定,无法作出判断的时候,遵从内心的最直接的感觉。
阿五驴也在旁边同时喊道:“你这个傻笨蛋,你还不饿得够怕,没钱没米没油没茶够喝一壶的。肯定是要钱噻!”
他们两个给出了答案,确实是我和他们人性中的一部分。两个笨蛋没有太多的好高骛远,注重现实和实际是他们存活下来的对经历经验,他们和我一样对饿肚子有种天生的恐惧。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抛出了一个那锦堂的观点。
“啥?啥叫有责?”
“天下跟我们有关吗?我们能当大官吗?”
两个蠢货果然不负我的期待,大字不识两个,让他们去谈天下和去挑粪两个问题来做选择的话,我看了百分之百坚定的去选择去挑粪。想要期待他们一下从渔民变成愚民,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知道何时何地,那锦堂和老爷子已经站在我的身边。看来他已经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我向他们两个挑了下眉,言下之意是:我是个两个兄弟说的都可是大实话,给他们披红挂彩是一件好事情,但是要他们在金钱方面进行选择,我猜想他们一定会选择金钱。
两个蠢蛋在王老爷子和那锦堂面前有些放不开,他们有点担心自己说错话了,抓着脑袋喃喃自语不敢再乱多说。即便王老爷子对他们这帮兄弟们也算是厚爱有加。
但是我又抛出另外一个问题,问题是简单化的理解:“如果我们受到别人的打架,有人闯进我们家里面来的时候,我们该不该打?我们该如何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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