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期待中,比赛正式开始了。
雷风堂的阿勇轻轻松松一种过关斩六将地进军到了决赛,他斗志昂扬把个个对手麻利直接按倒地上,倒也是后起之秀之风格。他的老大是阿六,阿六望着自己的陡弟如此露脸,喜气洋洋,想必也是和阿六一样爱出风头,显摆也人前。
这一次他的对手白小虎,白小虎系阿七的陡弟,现在在两大堂口陡弟对决。
我问那绵堂:“这位白小虎不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吗,阿勇才跟6个人打完,也没有喘口气,这样设计好像不是很公平吧?”我表达了我的质疑。
那绵堂在我耳朵轻声说道:“阿勇自从二十五岁那年得了六次国术比赛大奖冠亚军后,一直在仁社是一个象征,他练武成痴,是一个好材料,可惜有时他不懂得避实就虚,刚硬的风格,如果是遇到柔怀的同格,那他就有问题。”
我问:“就像水克火一样吗?”
那绵堂笑道:“对,是这个道理一样的。”
“那白小虎会有要会战胜他吗?”
“不能,白上虎虽说跟阿七学了不少的架式,但多半是野路子架势,其刚才的心气浮,毕竟面对这阿勇这个强硬对手,怕是要怯场。”
我又问,质疑:“阿勇不会一直比到最后一名为止吧,这个对他的体力可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不稍作的休息怕是不行,我敢打说,如果再加上轮的车轮战决对连小马六都是搞定他。”
那绵堂倒是对我竖了一个拇指头,溺爱的说:“最后的决赛不仅是要比一个人的功夫,更注重一个人的体力的自我调整的能力。所以,我们的比赛的残酷机制在于你的胆识、功夫、自我管理三者是否能完全的平衡在一起。当然,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限度,决赛设置是一个车轮战,连续打赢六个挑战者,那么你就算是赢了第一局;接下来轮翻,共会有最后两名者进行终决赛。”
“你的意思是如果阿勇战胜利了白小虎就能够进入到终决赛,下一轮就是另一个人打擂台,至到胜出最后者才能跟阿勇作最终极的比赛吧。”我总算是明白了比赛的游戏规则,我暗想:阿五驴和油四鸡这两个怂蛋,我敢打赌,他们不可能打到终决赛,上了个场就就足以他们两个吹牛几年的资本了。
我发现没有一个问题:“有女子弟来上来比吗?”
“没有。”
“为何?男尊女卑?回家生了一窝仔?”
“回家做女红,相夫孝子。”
“好吧,你赢了。”我一脸的黑线,真想对眼前这个男人反驳几句,但我确实发现除了女仆之外,仅我一个女子跟这帮男子在拍掌观赏着,但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唐突之处,只是偶尔见到来自一些兄弟望过来,眼神里包含着疑惑、崇敬,甚至于还有一些爱慕或是鄙视,多种复杂的目光交集,刚我望过去时,他们又躲闪着避开。
也不难怪,因王老爷子迟迟没有提,他也一直在等待他心目最佳媳妇白薇从海外平安而归,加之我跟那绵堂有共同默契就是白薇结婚后我们再办我们的姻事,难怪外人总觉得我的身份不明确,但都是恭恭敬敬叫我一声:猫小姐。
但我暂时不跟那绵堂提,等这届比赛完后,我决定向那绵堂提出回到我老宅,跟小马六他们一起租住,不愿再委屈自己伏小,更者,那绵堂是做大事的人,保持适当的距离也更能让彼此之间有更好的空间,好好享受恋爱时光吧。
我的思绪神游中,那绵堂用手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低声温柔道:“你的那脑袋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我听听。”
我用一记哈哈笑来掩耳盗铃一番:“你的衣服什么料子的?好好看。”我脱口而出的话也就到这个水平。
因王老爷子在一旁,他不好用什么过激的动作,他不留痕迹轻轻牵着我的手,灼热目光直视着我,好像要把我内心的想法给穿透:“是否是回来后,没有好好陪你?嗯。”
“别拉我的手了,让人见了不太好,你不羞,女子怕羞的,懂不懂。”我嗔怪他。
他没有再说话,唇角勾勒一种满足的喜悦,眸中深得化不开的深望着我,就这样还是坚持牵着我的手,用他的大手包着我的小手,温暖如旧,大约我能理到这种执子之手,与尔携老的感觉。
就这样走下去吧,一生一世遇到有情朗也属不易,且行且珍惜。
奇怪是一向搞怪的王老爷子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目不斜视的望着擂台上,偶尔几个咳嗽。
这个老僵瓜,我暗笑。
只见白小虎向我们这边看台的人遥遥抱拳,他很聪明,他知道王老爷子、那绵堂及各仁晟社的各位大哥都坐在席下面看着他。算起来,白小虎算是入门有近六年时间了,加之两年一度的比赛更显得重要,他显得很少小老成的稳重样子。
阿勇一连打斗了六个人,白小虎算是第七个上场的挑战者。
白小虎当下向阿勇打了招呼一下,一个漂亮的起势,仙鹤起飞,拳已攻了对手的面部。
众人一声惊叫,看来白小虎不再给阿勇一丝喘息的机会,直取要害,打个对方措手不及的架式,要的就是速战速决,没有一分钟的保守打法,直接进攻,刚对刚!有一种必胜的决心和勇气。
恰这时,那绵堂又在我耳边说:“白小虎太急功近利,借阿勇的体力消耗差不多的情况下做打猛攻,可惜他没有做足万分的计算,阿勇的体力于少还有跟一两个人来回,他要的是消耗龟缩战,而非是进攻的战术,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却是一脸担忧的望着阿勇,大多以为阿勇些时可以要落个下乘了。
但是。
阿勇也许已感受了白小虎那刚劲的拳头风扑面而来,他的情绪稍有一丝波动,但是很快稳住了情绪,没有过多的情绪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