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笑了一下,然后用很严肃的眼光看着我。
“你和那锦堂一定要百年好合,清明节的时候别忘家祭无忘告,乃翁告诉我们你们过得好不好,告诉你们的孩子,让他们永远记住上一代人曾经做过些什么东西,要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知道吗?告诉我们现在的世界是变化是怎么样的,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在下面一定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哭了,我点点头,我泪流满面,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说。
此时此刻,我根本就没办法在这诉说任何一个语言,没有一个语言都显得如此的苍白和无力。
老爷子继续在交代着他的一些后事,好像在诉说着一件很简单很平常的家常的一个事件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的让你觉得在这方面有特别多的一种压力,书好像就是拿着一个行李箱即将要出门一样。
真的就好像要去参加一个很简单的pa
ty,或者说参加一个很轻松的一个事情,完就是一个很快乐的事情而已,并没有让人觉得很沉重。
“知道吗?一定要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困难的事情,有些事情就如同生命,就像河水一样潮起潮落,生命不息,自然界的所有东西一样是这样,完完的一起匍匐,这样才会有精彩绝伦的人生,我这一辈子也经历过很多事情,但是我从来没后悔过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坦坦荡荡的说一次,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祖宗的事情,这是我们的家训知道吗?一定以后要告诉你的孩子们,无论如何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老爷子说这句话时候越来越喘息。
真的,老爷子生命好像真的已经到达了最后的时刻,只有如同一个蜡烛一样在风中缓缓的在摇曳着,好像随时随地的都要熄灭一样,我看的如此揪心,我不安的看着约翰先生。
他无动于衷,他就坐在那里向我点点头。
知道,就算是在这一切这一刹那,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把老爷子的生命再呼唤回来了,这一切已经到达了最后的时刻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一点一点的流失着,我跟老爷子在这个生世界的一个相处依赖也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消失。
老爷子看着我,很慈祥。
“还有一个事情我必须要跟你交代清楚我的儿子今天有可能没有办法回来,也许明天也没有办法回来,终究有一天一定会回来的,这时间不会很快,他在做一个比他命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在我没有办法跟他告别之后,如果提前走掉,那么不敢发生任何一个事情,一定不要对外公布我的死讯,一定要在那锦堂回来之前严格的保守这个秘密,无论如何不能允许这秘密给泄露出去!”
我大吃一惊的看着老爷子,这个东西我该如何去理解,难道这一定要唱一出空城计吗?
这里如何去能安放得了老爷子这里没有冰冻室,没有任何地方这个东西怎么办?
这种东西基本是不可能的,而且加之现在虽然是寒冬腊月。
但是如果真的安放一个实体化,这难度是可想而知,这个地方是入土为安,老爷子怎么可能不入土为安呢,这对我来说简直天打雷劈的事情是我不孝顺的事情。
但是眼泪都落了下来,我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只是拼命的摇摇头。
约翰先生这时走了过来。
“猫小姐这一切我们都会做一个技术上的一个处理,这一点至少能保存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之内,老爷子的意思说,不管发生任何一次的意外,不允许对外去公布,这个家门一定要关锁起来,因为为了预防别人在这个时候以为老爷子的意外就可以随意进来,到手老爷子所有的一个安排,就功亏一篑的。”
我再也忍不住地扑面地哭了起来。
“好孩子,这一切都是跟他们周旋到底,这是我跟他们玩的最后一出游戏,一定不要露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