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禹和那“真爱”的事儿,时宁也听靳宴说过,总之就是不了了之,虎头蛇尾,也的确像应承禹能干出的事儿,随心所欲。
至于他为什么忽然开窍,惦记上了傅荔,时宁不解。
靳宴评价:“可能是贱吧。“
时宁当时哎呦一声,打趣道:“某些人说别人的时候可真会。”
靳宴:“……”
这会儿,他看她一直瞄别人,悄悄搂了搂她的腰,往哪儿看呢。
她轻轻笑了声,抱住他。
靳宴单手打牌,打得特随意。
群众都忍不住吐槽。
应承禹头一个开喷:“麻将桌上秀恩爱,缺德了啊。”
靳宴看了眼时宁。
时宁会意,在他下巴上亲了下。
就秀,怎么着吧。
应承禹服了。
傅荔看了眼时宁,“你现在脸皮也厚了啊。”
时宁:“近朱者赤。”
众人:“……”
他们这有来有往的,傅修一句也不说,看不出心情如何,因为他平时也话少。
没多久,樊桃走了过来。
她刚好站在应承禹身后,应承禹嘴坏,张口就说:“别站我这儿啊,我怕你偷看我牌,再告诉你们家傅律师。”
樊桃愣了下,看了眼傅修。
小姑娘不知想到什么,一下子红了脸,结巴道:“我才不会呢,我从不作弊!”
“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这一桌,你就跟他最好?”
“谁说的,我跟时宁姐最好!”
应承禹摇头,“我不信,我都看你偷看傅律师好几回了。”
樊桃:“没有!”
“哎,怎么还急了呢。”
樊桃:“……”
眼看小姑娘脸红得厉害,时宁开口,说:“我作证,桃子跟我最好。”
樊桃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