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了?我这样可全是你的责任。要是一个星期后不能比赛,你就死定了!"司徒落浅龇牙,亏她还说得一脸的郑重。
"谁死定还不知道!司徒落浅,你这个臭皮囊,要是我考不上重点,我见你一次撞一次,撞死你!"什么人嘛,想好好跟他说话都不行,公子哥就是公子哥,拽什么拽!
"你…"
"我什么我,理亏了吧?活该摔成这样。"
司徒落浅看到菜依依挤眉得瑟的样子,又气又恼,还好皇甫届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吵嘴。"
"谁跟他吵嘴了!"
"谁跟她吵嘴了!"
菜依依瞪向司徒落浅:"干嘛学我说话!"
"谁学你说话了?也不回家照照镜子,长了个什么样,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司徒落浅勾起一边的嘴角,给了她蔑视一眼。
"我长什么样都比你强。空有一副皮囊的吃家米虫。"
"对,空有一副皮囊的米虫。"皇甫届点头应喝菜依依的话,好像他跟菜依依才是一伙的。
司徒落浅本来就不够菜依依嘴刁,好不容易来了个死党,现在倒好,吃里爬外,重色轻友。
"届,这个臭丫头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这么维护她。"十几年的死党,一朝就成了损友,司徒落浅瞪着皇甫届,恨不得把他瞪出个大洞来。
"我不认识她啊,只是觉得她说得很中听,给予肯定而已。"皇甫届忍住笑意瞅向一边望着自己点头的菜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