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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也名拿起镜子察看脸上的伤,红红的一个五指印生生扣在左脸上,生疼生疼的,还肿了起来。
"竟然被个小屁孩打成这样…"空也名喃喃着,医生医生,以后恐怕医自己就够了。
遇到十三,他算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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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日中,烈日当头照,火辣辣的,建筑物都显得有股干燥味,路旁遮阴的树木看起来都有点无精打采。
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怎么的,坐在车内的菜依依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力不从心的样子。
"依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驾着车的皇甫届问她。
从用餐到现在,她的话就少得可怜,真不像以往那个率真活泼的她。
"没事。届,我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到的话就叫醒我。"笑着说完就闭上眼睛。届,怎么叫她都觉得生口。
尹逸风那个家伙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也不知道他干嘛,吃饭了没有。
今天早上跟他们去玩了一下桌球,没玩多久空也名就走了。看他好像是有什么事,自从尹逸风走后,一直心事重重的模样。
"喂,臭丫头,要睡就回去睡,可不要在我车里睡,别让口水沾污了我的爱车。"司徒落浅探头警告后面的菜依依。
"你叫我不要睡,我就偏要睡~!"菜依依闭着眼睛,嘴上功夫也不减,谁叫对方是欠扁的司徒落浅。
那家伙在桌球俱乐部里屡次让她出丑,这笔丢脸的账,她总有一天会让他偿还。
"切!屡教不改的丫头片子一个。"司徒落浅黑着一张脸。
皇甫届:"落浅,你今天还不打算回家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