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
“矫情。”
“啧。”
梁云辞三连评价。
时宁本以为她睡着了,哪知道她装睡,把她跟靳宴的通话听了个完完整整啊。
“妈妈——”
她嗔怪了一声。
梁云辞勾勾唇,拉着被子缩进去,又探出脑袋问:“他真的来吗?”
时宁挂了电话,说:“我让他不来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回去。”
梁云辞撇撇嘴。
时宁奇怪,“你希望他来吗?”
梁云辞:“想吃盐水鸭了,本来想享点女婿福,好吧,是我想多了。”
时宁失笑。
她凑过去,摸摸梁云辞的额头。
“幸好,不发烧。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回去吃。”
“一口一个回去,你是想我快点好起来,还是想快点见到靳宴?”
时宁一阵语塞。
梁云辞看着她,调侃道:“这才几天?”
时宁眨眨眼。
她咬了下唇,趴在梁云辞脸边,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忽然跟他……嗯……”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面上泛起红,抿抿唇不说话了。
梁云辞从余婶处,把他们俩了解的明明白白,自然知道什么情况。
她戳戳时宁额头,“没出息,这就让人家吃得死死的了。”
“才不是。”时宁狡辩,“是我吃死了他,他现在……都听我的!”
梁云辞学着她的口吻,“嗯,都听你的。”
时宁越发不好意思,抱住妈妈,忽然抬头,特小声地问:“你出门这么多天,爸爸见不着你,怎么跟你说的?”
不料,梁云辞嘴角压了压,倒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