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大门方向,背对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转身,向他伸手。
“包给我!”
傅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把包递给了她。
拿到包,樊桃转身就要跑。
傅修无奈,只能再次抓住她帽子。
樊桃气死。
干嘛啊!
“我要回家了!”她懊恼地喊了一嗓子。
傅修理亏,难得清醒状态下也好好说话,放下她帽子,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臂。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家?”
关你事啊!
樊桃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只敢说:“打车!”
“太晚了,不安全,我叫司机送你。”
嘁。
平时没见你这么好心。
她忍不住嘀咕:“再不安全,也比你安全。”
傅修:“……”
他深呼吸一口气,清了清胸腔里酒意残留的沉闷感。
“回楼上坐一会儿,我已经给司机打过电话了。”
回楼上。
好家伙。
你可真敢说。
樊桃快速转头,给了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然后快速转了头,从他手里脱身,挪到一旁蹲下。
“我就在这儿等。”
傅修:“……”
他也知道,她那眼神什么意思。
一时间,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他心里烦,只能怪今晚那桌酒,把他脑子都给淹了。
干什么不好,强吻樊桃。
这下好了,他自己开口都硬气不了了。
樊桃蹲着,他站着,彼此都没开口,人家没看他,他却用余光扫过去一眼。
她那毛茸茸的,和围巾一体的帽子,又被她系好了。圆滚滚的脑袋,正压在手臂上,一声也不吭。
他唇瓣抿紧,感觉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