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呼呼回了房,早早熄灯。
月娘一直没从苏折房里出来,你翻来覆去睡不着,犹如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敞开窗户探出半颗脑袋就往苏折的房间看去。
灯熄了。
怪怪的,你的心也像死了似的。
之前你也想过,跟着苏折来到这里住,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
你想有疼惜,想有怜爱,不然苏润离去时,你怎会那么难受。在你心里,他是最好的夫君了。
曾几何时,你也想过或许与苏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可他不怎么搭理你,更没说过要你伺候的话。
你本能觉得,他在嫌弃你。
你出生乡下,没有见识,大字不认识,还爱打架好生粗鲁。
如今一看,他果然并非不爱女子的,只是他对你,从无兴致罢了。
翌日月娘扶着腰出来,她见你柔柔行礼。
你不断咂舌,真是花荣国色的小娘子。
房门紧闭,你扫了眼,月娘柔声道:“公子昨夜累了一宿,还在睡着,时辰还早,大娘子莫要扰了公子。”
月娘说时礼数也在,但你就是感觉听进心里不得劲,似是万斤重的石头堵在胸口,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