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的苦涩蔓延开,尽管他的动作很慢,你还是难以隐忍地呻吟出声。
“嗯哼,嗯啊……”
你赶紧闭嘴,羞赧至极,头都不敢抬起。
丢失死了。
你腰上的衣衫撩得有些高,细弱腰肢不堪一握,叶明尘即便遮目,清晰看见你的腰窝处还有颗小巧的痣。
衣衫发丝散乱,趴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雪色的臀缝下是紧闭的花心,叶明尘没想去看,但不断收缩的小花心还是惹红了眼。
他嗓子开始发干。
心思也乱起来。
“很疼?”他哑声问。
“疼。”你呜咽一声。
你没料到叶明尘会来,所以没穿裹胸,半露未露的雪乳被压着变形。
这样趴着,臀部翘起,头还埋着低声喘息,饶是平常男子早该急色难耐。
但叶明尘心若囚夜,他不是好人,清冷皮囊下是颗肮脏的心。
杀人他都做的。
更别说,摘尝你这个懵懂无知的小道士。
“我有个法子,可以缓解疼痛。”
“什么,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