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沾着泪水,他的手模拟着欢爱的动作,弄得你眼泪婆娑,喘不过气。
“啧,怎么哭得这么狠。”可你越哭,他越忍不住想折磨你。
折磨犯人是他的习惯,可他从来不对女犯人用这种方式。
蓝森承认,你是他见过最弱的犯人。
他看出你是个混血,不仅性格少了战斗民族血性,连承受能力都不值一提。
尤其,你的身体都比他见过的女人要娇小太多。
甚至连器官都是如此。
他头一次见,小豆包大小的ru房,滑嫩弹性像是雪奶果冻。
这个女人过于胆小,叫起来想奶猫,瑟缩起来像兔子。
蓝森想着,不知不觉,指尖揪起了那敏感娇弱的粉色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