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第一次和谢知鹤时的场景。
还没上大学,刚高考完,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你们都沉浸在兴奋中。
少年时期的你懵懵懂懂,大多数你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你理所当然认为,该是你来开始。
“这种事情,我来做坏人。”十八岁的他温柔地伸出白净的手,青涩地探入你的衣领,他耳垂红得像苹果,眼底全是你。
你提前喝了酒,似醉非醉的时候壮胆。
他在进来时,你疼得颤了颤。眼睛迷迷糊糊睁开,身子被陌生的棍子捅开。
“疼我就不动了。”他压着低喘,紧得也难受。
“你还是动一动吧。”
得了你的允肯,谢知鹤沉浸在硬物被小嘴紧紧含咬蠕动的舒爽中。
他从没想过,做这种事情,会舒服到这样。
如同脱缰的野马,谢知鹤压着你雪白的身子,将你摆弄成各种姿势,你略带婴儿肥的雪腕被他牢牢扣压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