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宋大师，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还给我，顿时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了三位，刚才有点误会，希望你们别介意。”

“请坐。”

我们仨顿时松了口气，幸好这曹总跟老宋认识啊，否则今天还真的解释不清了。

“我叫曹钟华，是华宇集团的董事长。”

“今天你们去的那栋别墅，是我女儿生前居住的地方，我一直在查害死我女儿的凶手，所以在附近装了监控，闹了点误会，真是不好意思。”

曹总做了翻自我介绍，再次向我们道歉。

“华……华宇集团？”

项龙有些震惊起来：“就是那个东南地区前十强的企业？”

曹总点点头：“没错，看来这位小哥也知道我们华宇集团。”

项龙激动道：“那太知道了，我记得前两年，华宇集团的市值已经快赶超上玉龙集团了，我之前还去你们那儿应聘过，不过你们没要我，嘿嘿……”

曹总笑了笑：“那真是我们的人不长眼了，刚才宋大师说了，三位都是有才干的青年，如果要查出害死我女儿的凶手，恐怕还要仰仗你们。”

“我不知道在座的三位有什么神通，但只要你们能查出害死我女儿和我外孙女的凶手，我曹某人愿意以一百万作为酬劳，答谢三位。”

听到‘一百万’那个数字，我和项龙全都变得呼吸急促起来，就连陈雪都有些兴奋了。

一百万！那我们三个人，每人就能分三十三万多啊！

我要是有这么多钱，我就能改善我们村父老乡亲的生活了。

项龙要是有钱，就不用每天吃泡面了。

陈雪要是有钱，她就能买很多的零食了。

我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激动，淡定道：“曹总太客气了，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查凶手的事，我们肯定义不容辞。”

“但有些信息，您可能要跟我们分享一下。”

曹总点点头：“没问题，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尽管问吧。”

我问道：“之前老宋，好像也来调查过，他有跟您说过什么吗？”

曹总顿时变了脸色，犹豫了两秒后才说：“之前宋大师跟我说，我女儿和我外孙女的死，可能不是‘人为’，是脏东西做的……”

“说实话，我根本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因为我女儿的遗体……明显就是人为的，她的头都被人……”

说到这儿，曹总有些说不下去，毕竟死的是他的至亲。

我倒是不觉得奇怪，因为周玉辉不算是鬼，他有实体，是半煞。而且砍头这种极端行为，也符合他的杀戮模式。

“但是最近，我愈发觉得，这世上可能真的有鬼。”

曹总红着眼眶道：“这几个晚上，我每晚都梦见我外孙女，她被人藏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四周全是漆黑一片，她向我求救，说，外公，救我，我好冷……”

“你们知道，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一出悲剧了，我期望我的小外孙女还活着，我想拜托你们找出凶手，并且帮我找到我那可怜的外孙女。”

我们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很让人唏嘘了，如果失去了女儿，再失去自己的小外孙女，这搁谁身上都难以承受。

但我心里很清楚，如果那个小女孩已经给她的外公投梦了，那就证明……她已经死了，活人是不可能投梦的，只有死人才会投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