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面的深坑，还有那些被折断的大树，所有人都咽了口唾沫。

……

这次来青云观，我们没见到老宋，元清道长说老宋在闭关，不方便见我们。

我和苏梅已经研究出了开启阳眼的方法，便准备下山去，计划再次刺杀佐藤龙一，同时要除掉元龙。

临下山前，元清道长单独叫住了宋飞。

“宋飞，以后……多回来看看你爸吧。”

“啊？”

宋飞愣在原地，一时有些茫然：“我爸怎么了？”

元清道长：“没怎么，老人家年纪大了，当儿子的不该多回来看看？”

宋飞点点头，显然没当回事。

他和老宋见面确实很少，不过这也是这两父子的相处模式。

我没有跟宋飞他们同行，我让他们先走，说我还有点事要问问元清道长。

等他们走远后，我这才问出我内心的不安：“元清道长，老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如果老宋没出什么事，元清道长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提醒宋飞这个。

“能出什么事。”

“我只是提醒宋飞一下，我们虽是修道之人，但也逃不过生死轮回，老师毕竟年事已高，岁数上来的人，总是希望儿女多回家看看，你不要想太多了。”

元清道长还是这番说辞。

我一想，老宋虽然年事已高，但他这体格能打能跑，也不像是得了重疾的人，他这体质说他能活一百岁我都不怀疑。

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是，我们会多抽时间回来看望他老人家的。”

我点点头，正要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这件事我一直都想问老宋和宋飞，但我没敢问。

“元清道长，老宋……是不是还有个养女？”

之前我姥姥过世的时候，我记得老宋说过他还有个养女，好像叫宋芷瑜。

但自从我认识老宋和宋飞以来，我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过这个宋芷瑜，也从来没见过，我猜测这个宋芷瑜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跟老宋和宋飞断绝了关系，或者是这个宋芷瑜出了什么意外，人没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这种事都不太好八卦。

“老师确实还有个养女，叫宋芷瑜，比宋飞小三岁。”

元清道长叹了口气：“但芷瑜已经过世了，是被人害死的。”

我愣在原地，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我一直以为老宋这么洒脱，是因为看开了世间所有的爱恨情仇和悲欢离合，可是再洒脱的人，那也是人啊，哪个做父亲的，能释怀这种悲痛。

所以老宋……也许并没有我们眼中的那么洒脱。

就好像宋飞，谁能想到这么一个逗逼，曾经亲眼见证过未婚妻的支离破碎，又亲手将支离破碎的爱人，一点一点缝合完整……

我忍不住追问下去：“宋飞的妹妹，是被谁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