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身份上讲,她已经不是林木榕了。
“你要是敢动手,云娘她不会放过你的!你是图罗部的牧鹰,我们互不相识,你这是要陷害我。”
“你放开~”
“公主公主,句句不离开她,你就这么喜欢她吗?!”身上人呼吸粗重了许多,声音莫名可怜“你我究竟是谁心里都清楚着呢,说到底她才是个外人。外人能比我重要吗?“
林木榕强势地贴上单小雨的锁骨,张开口咬上那性感诱人的部位。
“嗯~“
“你无耻…你不要脸…”
“你这是…是…”
“哼,是什么?”她抬眼望去,尽显嚣张:“我又不是没吃过,这幅身体对我可还熟悉着呢。”
她探着向下,粗粝的手心摸到了肉缝中的滴滴水液。
看着眼前人得逞的笑容,单小雨羞愤道:“我只记得林木榕,不记得什么牧鹰!”
“我也只记得单小雨,不记得什么巫瑶!”林木榕彻底压了上来,一只腿卡在单小雨腿心,膝盖重重抵了上去。
“嗯啊~”
“小雨…”林木榕念着,语气悠长。“他乡遇故人,我比她更早陪着你,我比她更了解你,你有什么理由放弃我去陪她?”
“你说你身子还记得林木榕,那我便试试,看看你有没有在说谎…”
她简单做了点扩张,就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腰封。
哗啦啦衣袍落地。
被晒得麦色的结实大腿满是清晰的肌肉线条,腿心一根发红的凶兽精神抖擞,有婴儿小臂长的肉棒还在往外散发热气,烙铁般的棍子正对着闭合的花穴兴奋地颤抖。
单小雨看着这布满青筋的粗壮东西,脑海里便有了被深深贯穿开拓的画面。也是奇怪,心里害怕,身体却很兴奋。尤其是小穴,馋得直流口水。
林木榕脱得一干二净,经年累月锻炼出来的丰满肌肉与健硕身材让单小雨看傻了眼。
“呵,现在不急着跑了?”林木榕戳破她的小心思,两人齐齐滚到了床上。
林木榕扶着肉棒,将红胀的龟头顺着缝隙上下滑动,边动边说道:“自打开了荤,我每天都想着与你亲近。一个人寂寞无聊时,只能想着你的身体,想着你欢快的模样,独自抚慰空虚…”
单小雨直白打断:“那还不是你自己一声不吭就走,到头来还要同我卖惨?”
“真要比惨…我才更惨些才对…”她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声音泛起哭腔:总之都怨你,要是你不走…我…我可能就不会落到今日这种局面了…”
“所以你是不得不委身于她?”林木榕问道。
单小雨摇摇头:”也不是不得不…她确实对我很好,我也..啊~”
不等她说完,肉棒就找准了位置捅了进去。林木榕是故意的,她才没那么好心因她诉说与公主的情情爱爱。
“你自己要问的,说了你又不高兴。”单小雨控诉她的举动,下面也一起控诉。
肉棒到底还是粗了些,饱胀中带着淡淡的刺痛,刺激地穴肉夹紧了里头的肉棒。
林木榕爽得头皮发麻,压抑着想要大开大合操弄的欲望,尽量将肉棒往深处插。
“嗯啊~太深了…”穴内的敏感点被肉棒上的青筋碾过,小腹在最后一截肉棒进入后便重重拍打在单小雨阴蒂上,连同腔口被龟头顶入,单小雨哆嗦着就来了波小潮。
“啊~~呜~”暖热的水液浇灌在肉棒上,林木榕额角挤出青筋,将她两头腿夹在自己腰上,撑着身子便开始顶撞肏弄!
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林木榕,你慢点~好、好深啊…好大…”
“嗯嗯…”
粗长肉棒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最脆弱的宫腔口迎接了肉棒最多的爱意。
林木榕知道两人温存机会的来之不易,就没想和她磨蹭下去。她今夜就是要射个爽,肏个爽,把她灌满,把她肏得魂不守舍。
长时间的思念变成了贪欲,使她看起来有些阴沉可怕。
单小雨被肏干得直呻吟,双腿跟着哆嗦,林木榕身上都是一块一块的肌肉,摸起来硬邦邦的。她又只顾着她自己,不顾我是否舒服爽利…
“林木榕…嗯..我不喜欢你了…啊~”
闻言,林木榕惊慌抬眼:“为什么?!”
“为什么不喜欢我了?不许,不许不喜欢我!”
“啊..唔…”单小雨粉唇微开,隐隐能看见里头的小粉舌。“你变了,你根本就不是林木榕…你…嗯~”
“是我不够努力你才不喜欢我了对不对?那我再加把劲。”说罢她又加快了速度。
“嗯..啊?不…啊…啊啊~”
这人变坏了,变得又傻又坏!
两人在熊皮被子里恩爱缠绵,单小雨在享受性爱的同时,也不忘了询问情报。
例如,她终于知道了林木榕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尽管自己对着这个答案很鄙夷,但她执意这么想,自己也不好拦她。奇怪的是林木榕说她写了封信,结果自己什么都没收到,其中一定有隐情。
能与林木榕重逢本是一件喜事,可单小雨心底只有无穷的忧虑和担心。
在来之前,又一个女子告诉自己可以抛去一切,重新开始。
她答应了女子,沉沦于虚幻之中无法自拔。等到故人归来,一切又在提醒自己不得不面对现实。
如今,她又要用什么身份去见戚云娘…